王三槐想向对方解释一下,自己没有“恶意”,只是“偶尔路过”,但是对方并不容他张嘴说话,窄条刀闪着寒光,转眼即至,王三槐身子尚未站起,又是一个翻滚,躲避刀锋,这时候,窝棚里边的人,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只听里面说道:“不好,外面有人。”“快出去看看。”
灰衣人跑了出来,手里拎着那把长刀,正看见蒙面人持刀追杀王三槐,叫道:“夜猫子,怎么回事?”
“这人偷听,是探子。”
“我不是……”王三槐想矢口否认,但蒙面人“夜猫子”一刀紧似一刀,朝自己胸前脑袋一通乱扎,王三槐左躲右闪,饶是如此,夹袄侧襟被窄条刀划过,登时削成两片,差一点便剖到肋骨。若是躲得稍慢,岂不是象杀猪一样给剖成两半?
王三槐正自手忙脚乱,却又雪上加霜,那个跑出窝棚来的灰衣人,抡起二三尺长的砍刀,“嗡”的一声,朝着王三槐头顶便劈了下来,砍刀是厚背大刀,劈下来异常沉重,挟带着吓人的风声,王三槐直吓得心胆俱裂,拼了命往旁边躲避,嘴里大叫起来:“救命啊——”
蒙面人一面挥刀,一面说:“二哥,你真是笨蛋,有探子也不知道。”灰衣人骂道:“奶奶的,都怪草上飞这个孬种,要不是给他治伤……截住他,”王三槐左窜右跳,好几回差点便被刀劈中,口里叫道:“我不是探子,误会……”
灰衣人手挥大砍刀,一刀紧似一刀,招式凌厉,看起来比蒙面人“夜猫子”武功好得多,杀得王三槐招架不住,连连遇险,仗着腿脚灵活,堪堪避过,但他心里明白,自己以一敌二,手中又无武器,时间稍长,必败无疑,到时候脑袋搬家,只是迟早的问题。
夜色降临了,野外愈发漆黑,王三槐再支撑了几招,实在难以应付,想要逃跑,可在两人夹攻之下,又苦无机会,心中一急,脚下踉跄了一下,身法一慢,长砍刀挟着风声搂头劈到,王三槐低头缩颈,大刀贴着头皮飞过,一阵凉意,又一阵痛楚,难道是给开瓢了么?王三槐只觉得三魂缥缈,六神出窍。
完了。
忽听“哎哟”一声叫,紧接着“当啷”一声,长砍刀掉落在地,灰衣人左手捂着右腕,跳在一旁。
又一声“哎哟”,蒙面人夜猫子,手持窄条刀,也闪在一旁,这回王三槐看清楚了,一道寒光一闪,夜色下看不清楚,光影直飞过夜猫子胸前,若不是他躲得快,只怕已经象灰衣人一样,已经受伤。
王三槐本来已经面临绝境,只待闭目等死了,忽然峰回路转,灰衣人陡然受伤,使他生机乍现,不禁万分激动,匆忙中后退两步,扭头望去,只见二十步以外,站着一匹马。
马上骑着一个人,黑乎乎地看不清面目,毫无疑义,刚才出手救了自己的,正是这个骑马人,王三槐大喜过望,不及多想,拔腿便跑过去,嘴里大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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