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觉得,一眨眼他们来华夏都快半个月了。
不仅一点进展都没有,反而连陆子安的行踪都摸不着了,圣良觉得这事真的只有过明路一条路可走了。
但是白木由贵显然不这样想,他翻着《华夏百工》,头都不抬地道:“你想过明路你去申请,我另想办法。”
还能有什么办法啊?人都找不着!
圣良已经不再抱多大希望,索性一个人跑去喝闷酒去了。
看了一晚上的书,白木由贵也算是对陆子安的某些看法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
思虑良久,他花了大价钱,找人盯紧沈曼歌的行踪,总算是在第二天上午把她给拦到了。
沈曼歌看着风尘仆仆的白木由贵,笑容温和:“白木先生,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白木由贵也笑,伸手与她虚虚一握:“实不相瞒,我找沈小姐已经快半个月了,一直没能遇上,难得今天有缘,不如我们一起喝杯咖啡?”
与白木由贵吃饭那件事,何总事后也和沈曼歌说了一下。
虽然言辞模糊,但也算是提醒。
按何总的意思是,最好沈曼歌看到他们就走,不搭理不给任何机会。
但沈曼歌的想法不一样,她和白木由贵打过交道,知道他这个人油盐不进,不达目的不罢休。
最重要的是,他这人什么歪点子都想得出来。
她想了想,倒是挺好奇他这一次来又是为了什么。
于是两人就近找了家咖啡馆,靠窗位置。
白木由贵压下心里的焦灼,彬彬有礼地请她坐下。
两人各自点了杯咖啡,沈曼歌便笑吟吟地道:“白木先生,我马上要上课了,有话请直说吧。”
“也行。”白木由贵也决定直来直去,开门见山地道:“我想和陆大师见一面,沈小姐,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和他谈一笔生意,但是陆大师最近行踪成谜,我根本找不到他,你一定知道他在哪里吧?能不能麻烦你给他带个口信,就说时间地点由他定,只要他来就行。”
姿态放得如此之低,俨然一副没了陆大师不行的样子。
沈曼歌警惕地看着他,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笑:“谈生意?白木先生可能误会了,子安集团的事情,基本都是卓总做主,陆大师全程不参与,只是挂了个名头而已,你要谈生意,可以尽管找卓总啊。”
“我的这个生意比较特殊,是和工艺有关的,只有陆大师能做主。”
谈生意,和工艺有关,卓鹏还做不了主,再结合白木由贵的身份和国藉……
沈曼歌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白木由贵,从他们见面开始,白木由贵的眼神就一直不受控制地往她手上飘。
她手上没什么饰物,唯一的饰件,就是他们的订婚戒指。
目光从戒指上划过,沈曼歌想起了那次陆子安对这戒指进行的解说。
她拿着勺子慢慢搅动咖啡,斟酌着慢慢地道:“我斗胆猜一下,白木先生要谈的生意,和我有没有关系?”
白木由贵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又摇摇头。
沈曼歌举起她的手,晃了晃,果然,白木由贵情不自禁跟着她的手看了看。
她了然地笑了,手指轻轻抚过戒指表面:“木纹金工艺?”
“你怎么知道的?”白木由贵的眼神猛然锐利起来,盯着她:“陆大师说的?”
所以这果然是他们傀国的工艺吧?只不过陆子安研究出来了而已。
“呵。”沈曼歌摇摇头:“如果真是为了这工艺来的话,看在之前白木先生对我的关照上,我劝你一句,趁早放弃吧。”
“不可能。”
“那也随你。”沈曼歌也只是善意的提醒一句,听不听在他。
喝了口咖啡,白木由贵到底是没忍住:“为什么?”
沈曼歌笑了笑,抬起手指:“你觉得,这个工艺难不难?”
难不难?当然难!
白木由贵神情激动起来,目光灼热:“当然难!沈小姐你不明白,木纹金工艺对我国而言意味着什么,它是我国文化的瑰宝,有着划时代的重要意义,是新旧时代首饰工艺的完美过渡,甚至对世界首饰文化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所以这么重要的工艺,为什么你们失传了呢?”
一针见血。
白木由贵正说到激动处,被沈曼歌这一句话堵在了半空。
仿佛是一个吹到巅峰被戳爆的气球一般,他瞬间就没了力气,讷讷地道:“它消耗太大了呀,当时我国承担不起这样的消耗……”
“现在就能承担了吗?”沈曼歌摇了摇头,见白木由贵张了张嘴又闭口不答,她想了想,叹了口气:“我感觉你是觉得,陆大师都研究出来了,他一定有更好的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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