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好坐在床边上。
兰香的母亲把手伸到我的脸前面,她似乎想摸我。我把身子朝前挪了挪,她的手摸着我的脸,眼睛里充满了慈祥的目光,“孩子,我给你做饭去。”
“妈,你怎么做饭呀,我去下面买。”兰香说。
“我不在这吃了。”我说。
“那,那可不行啊,兰香你去买吧。”兰香的母亲说。
“我去买吧。”我说。
“那不行,你是贵客,怎么能让你买?”兰香的母亲抓住我的手。
我从钱包里掏出200块钱,“兰香,你拿这钱去买吧。”
“不要,我有钱,你陪我妈说说话吧。”兰香说着出了门。
“孩子,你怎么认识兰香的?”
“是,是在街上认识的。”我说。
“街上怎么认识的?”兰香母亲的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
“那天,我在逛街,突然就看到了一女孩,好漂亮,扎着马尾辫,穿着白色的长裙,走路一摇一摆的,我就一路跟着她,后来她就发现了我,问我为什么跟着她,我就直接对她说,我喜欢你,然后,她就撩了一下披肩长发,对我一笑,就这样认识了兰香。”
“不对啊,你刚才说得是她扎了马尾辫,怎么又是披肩长发了呢?”兰香的母亲问。
“是啊,没错,她开始走的时候是扎着马尾辫,走着走着,她就把头发结下来,就成长发披肩了。”我说。
“好啊,还有呢?”兰香的母亲微笑着,面色也没有刚才那么苍白了。
“然后呢?我就请她去公园散步,去商店逛街,就这样。”
“你爸妈知道你们谈恋爱吗?同意吗?”
“知道啊,我带兰香回我家了,我爸妈可高兴了,喜欢得不得了,都不让她回家了,我妈还说要给她买个玉镯子呢。”我咽了口唾沫。
“孩子,我们的条件可不好啊,我还有病?你们家不嫌弃吗?”
“不嫌弃,我爸妈都不是势利人,他们不看重钱财的,他们只喜欢人。”我说。
“那好,等我病好了,我去看看你爸妈。”兰香的母亲说。
“行吧,你先把病看好,这两天去医院看看,钱我出,你放心。”
“那不行,怎么能用你的钱呢?”
“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了,不分你我,再说我一个月赚很多钱的。”
“孩子,赚多少钱啊?”
“这个还真不能告诉你,我要说了,怕吓着你。”我说。
“是吗?说吧,吓不到我的。”兰香的母亲挣扎着要坐起来。
我把她扶起来,“伯母啊,我还有一套大房子,几百万,这两天你们就搬过去。”我说。
兰香的母亲使劲眨了一下眼睛,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这不是在做梦吧,不会是在做梦吧?”
“伯母不是的,真的,你看看我这钱包。”我掏出钱包,拿出一沓钱来,放在她手心里。
“不是做梦,不是的。”兰香的母亲目光有些呆滞。
不会吧,我是不是吓着她了,突然,兰香的母亲一头趴在我肩膀上,泪水哗哗地流出来。
“伯母啊,这钱你放在枕头下面,这是我孝敬你的,你想吃什么,你就去楼下买,你可别给兰香说啊。”我说。
兰香母亲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
兰香买来了盒饭,我把旁边的箱子搬过来,兰香把饭菜放在上面。
我端着盒饭,说,“真不好意思,在你这吃饭了。”
兰香瞪了我一眼。
“好,这饭菜还挺香的。”我说。
“妈,你吃饭啊,你笑什么呀?”兰香说。
“你这死丫头,怎么不早给我说呢?”兰香的母亲说。
“妈,给你说什么呀?”兰香问。
“孩子,你可真有福气啊,你爸要是知道了,不知该有多高兴啊。”兰香的母亲说。
我吃着盒饭,忽然感觉心里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孩子,怎么哭了?”兰香的母亲问。
“是啊,冯起承,你哭什么呀?”兰香问。
“没事,我高兴,我一高兴,就,就,就想哭。”我把饭盒放下来,眼泪夺眶而出。
“不哭啊,孩子,你这么一哭,我好心疼啊。”兰香的母亲说。
我擦了擦眼泪,说,“这盒饭可真好吃。”
我说完,兰香和母亲都笑了。
吃完了饭,兰香送我下楼。
“冯起承,今天真感谢你了,你看我妈多开心啊,病好像都好很多了。”兰香说。
“那我就天天来。”我说。
“好啊,你天天来,我就天天管你饭。”兰香说。
兰香这么说,我心里酸酸甜甜的。
“工作怎么样?”我问。
“正不想干呢,工资太低了,还总是被领导骚扰。”兰香说。
“换个工作吧,去我那里干吧。”我忽然想起婚纱影楼要招聘化妆助理。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兰香问。
“我是一家婚纱影楼的总经理助理,我们那招聘化妆助理,好像待遇不低,还管吃住。”
“能拿多少钱?”兰香问。
“试用期好像是2500元,转正后底薪3000元。”我说。
“那好啊,你们要不要我啊?”兰香问。
“要,当然要了,你明天去应聘吧,我给人事主管说一声。”我说。
“那太好了,你这么帮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兰香说。
“算了,不用感谢了,你也真不容易的,对了,你明天去应聘,我给你买几件衣服吧。”我说。
“不用了,这可不好。”兰香问。
“没什么不好,我把你当我妹妹了,走吧,你要是不听我的,我可不帮你了。”我说。
兰香点了点头。
我带着兰香去了本市最豪华的国贸商场。
“起承,这里的东西都很贵啊?”
“贵就对了,便宜的谁买啊?”我说。
“你有这么多钱吗?”兰香问。
“等会你就知道了。”我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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