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你最近忙于国事,我见你面的时间都少,还说这个。”
宫浅沫撇了撇嘴,语气有些委屈。
“是我不好,沫儿,你看我都忙昏了头了。”
宫冥熙抿了抿唇,有些歉疚,这些时日,他实在是太忙了。有空只能偷偷地去瞧上浅沫两眼,有事还是得立刻就走。他想,浅沫可能也是不希望他太过操劳,所以,才没把这事告诉他。
“浅沫,你怎么也来了?我还说吃完饭去你那,听宸夜他们传回来的消息,说那死亡玫瑰,是练习了一种古老之术,练就了不死之身,这首领就是那古乐,怎么说,我都还想会会她来着,她倒是越来越出息了。死了一次还不长记性,还想来找事。”
染歌放下碗筷,眯眼冷笑,她最近越来越觉得这火焰都被她吸收了,她感觉睡觉都在增长功夫,第二日,那是精神充沛。
“妈咪,一起去,安安替你教训。”
安安大口地咀嚼着鸡腿,乐呵呵地说道,那邪气的眉眼,完全就是个小恶魔。
“妈咪,还是澈儿跟你一起去,他的功夫,还不如我呢。”
灵澈淡淡瞥了眼安安,一本正经地说道。
“澈儿妹妹,谁说我的功夫不如你,要不,咱试试。”
安安鸡腿一放,撩了撩衣袖。
“好了,澈儿,安安,先别闹了。”
染歌幸福地敲了敲两个宝贝,又看向了宫门熙和宫浅沫,“说吧,你们两个,这是有什么事?我们在皇宫也不能白吃白住不是,就替你们处理些棘手的事。”
“是这样的,最近,宫里死了一些宫女,还有,城内,也死了不少人。”
宫浅沫面露焦急之色,“很奇怪的是,宫里都是自己人,竟未有人发现那凶手的模样。”
“怪不得我们这里的人手都多了起来,原来,竟是这样,你们担心,皇宫有人在进行暗杀?”
染歌深思了片刻,按理说,也不对,若是皇宫有人行事,他们应该有所察觉,怎么会没听见动静呢?
“是,所以,最近宫里的守卫都开始加多了。”
宫浅沫抚着下巴,“芯蔷那边,我已经派人严密地监视着了。这事,估计不是死亡玫瑰搞出来的。可是,我们两个实在是想不出,江湖上,还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那些人怎么死的?”
染歌挑眉,是挺大本事,能自由出入皇宫杀人。
“被吸食了血液。”
说着,宫浅沫还摸了摸脖子,“我一想到死去那些人的样子,就感觉脖子凉飕飕的。”
“吸食血液而死?难道,跟南诏那次的事情是一样,还是说,其实那次的事根本未曾解决,凶手,或许是另有其人?”
染歌猜测着,第一个人便联想到了钟离洛。
“不一样的。”
宫浅沫摆了摆手,“那次死的都是女子,这次,死的人男女老幼都有,都是在脖子的血管处给咬开的,看牙齿印,应该是人。”
“妈咪,会不会是僵尸?”
安安身子抖了抖,想起了染歌给他讲的鬼故事,听见浅沫这样说,脑海之中立刻浮现一张张长着獠牙的僵尸。
“哪有那么多鬼怪?”
染歌敲了敲安安的脑袋壳子,眯眼,开始思索宫浅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