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么。”
杜秋兰又“道”:“偷听以后有何感想?”
常宁脱“口”而出:“我的女人,永远都会停留在我的手心里。”
“想得美,懒得理你。”
“吃饱点吧,一回生二回熟,今晚当有一番大战啊。”
“呸。”
杜秋兰的脸噌的红了起来。
徐禾心看在眼里,心里叹息一声,放下碗筷,借口累了退身而去。
常宁斜一眼老太太的背影感叹一句,“我丈母娘英明啊,知道啥**霄一刻值千金,小别三日胜新婚。”
杜秋兰却忽地冷静下来,“常宁,我,我有话说。”
常宁脸色一整道:“兰姐,你说。”
“如果,你嫌我噜嗦,就当我没说,我没有你那么丰富的社会经验,可对这个体制里的事情,我也许比你更有发言权,毕竟我在地委宣传部待了六年,官场里面自有一套固有的行事规则,有成文的也有不成文的,很少有人能不遵守而取得成功的,即使成功也是侥幸的和暂时的,且往往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官场容不得异类,规则不允许异端,刚才我和于姐在窗户边,听到了你在办公室发出的‘动员令’,我认为至少是十分愚蠢的,委曲、屈辱、背叛、失败、阴谋和阳谋等等,你如果不能忍受这些,就应该乘早抽身离开,不然,你就得学会坚忍、坚忍、再坚忍。”
“说得好,我诚恳接受批评,以后一定努力改正,”常宁拍手微笑着,“兰姐,其实从你第一天见到我来上任的时候,我就时刻准备着离开,作为一个悲观主义者,我时刻都准备着失败。”
“无欲则刚,说时容易做时难,”杜秋兰柔声道,“常宁,我知道你内心一直很纠结,纠结于要不要从这个体制里抽身离开。”
常宁点点头,“唉,我本不属那个世界的人啊,兰姐,你说,我人生的方向在哪里?我敢自信,我能洞察到这个体制内,无数的卑鄙龌龊,我还能比他们运用得更为熟练自如,可是,可是……我发现身处其中,真的不能做纯粹的好人。”
“哦,这世上本来就没有纯粹的好人么,”杜秋兰娇声道,“好人有时候无妨做点坏事,好了,不说了,我说的仅供你参考。”
常宁搓着双手,涎着脸笑道:“呵呵,好人有时候无妨做点坏事,兰姐,你最近对此深有体会吧。”
杜秋兰羞红了脸,分明瞅见了常宁一脸的不怀好意,起身欲逃,却早被他揽住了纤腰。
“坏蛋,不行呀,我妈在这里。”杜秋兰低声嚷道,一边躲避着常宁的小动作。
常宁坏笑道:“你看你看,咱俩不能辜负你妈先行告退的美意吧,嘿嘿,我早就侦察好咱们的‘战场’了。”
杜秋兰的脸越来越红,身体慢慢的软瘫在常宁的怀里,小嘴喃喃道:“这位小同志,你不能对我这样……”
常宁精神一振,抱起杜秋兰就往楼上奔,“嘿嘿,这位女同志,我不会对你这样,我只会对你那样。”
“唔,这位小同志,那样是哪样?”
“嘘,这位女同志,那样就是,我们要复习‘功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