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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么,谁不想去看看,可咱老娘不喜欢,她在我从小时候就常说,京城不能去,京城里坏人特别多。”
“是吗,你妈她去过京城?”
“那是肯定没有,她连咱这里的县城也才去过两三次呢。”
“嗯,小常,怎么没听你提起过你父亲呢?”
“呵呵,这您问问单司令就知道了,我也想知道我父亲是谁,可我老娘不肯说,周围人又不知道,唉,我也没办法,就当他是空气了,既存在着,可又看不见。”
“哦,你想过,你母亲为什么不肯说吗?”
“不瞒首长说,我还真想过这个问题,我妈今年才三十九岁,而我今年都二十三岁了,所以,所以我很可能是我妈从外面抱回来的,我妈肯定知道我从哪里来的,可要么知道对方是坏人,要么怕对方知道了,把我给抢了回去,总之,我老娘是不肯透露一丁半点的消息啊。”
宁晓含和单云飞对视一眼,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递过来,“小常,你看看这是谁的照片?”
“咦,这……首长,这不是我小学毕业时的照片吗,”常宁拿着照片,一边看一边问,“首长,我自己都找不到我小时候的照片了,您是从哪里拿来的?”
宁晓含又拿出一张放大的旧照片,“小常,你再看看这张全家福照片,注意看后排中间那个,穿白衬衫的。”
常宁失声叫道:“我,我怎么跑到照片上去了……不不,这人,这人长得和我太像了。”
单云飞说道:“小常,不是他长得像你,而是你长得像他,这两张照片,都是他十二岁时照的,也就是三十一年前照的。”
常宁心里一阵发蒙,呆呆的望着照片,许久,才蹦出一句:“首长,这人,这人他是谁?他,他现在在哪儿。”
宁晓含轻轻的说道:“他叫宁乔,是我的大哥,二十年前的夏天,他离家出走,就再也没有回家……”
常宁舒了一口气说道:“那,那我和他,和这个宁乔没有关糸,我可是一九六一年生的。”
单云飞拍着常宁的肩膀,低声说道:“小常,这个宁乔是京华大学地质糸的学生,他每年的暑假都会去野外考察探险,从一九六零年到一九六三年,每年的暑假都是一个人在外面的,现在,现在我们还没有证据表明,宁乔他来过你们这里。”
宁晓含又从包里拿出两本发黄的笔记本,“小常,你镇定一点,我们没别的意思,这是宁乔最后的两本日记,我把它们和照片先放你这里,你看了以后仔细想想,你妈妈身边,你们家里,有没有相类似的笔记本或其他的东西。”
单云飞看了看手表,便起身告辞,“小常,我和宁部长刘师长都要连夜赶回省城去,你的事不要焦急,会有答案的,记住,有事给我打电话呀。”
常宁呆坐着,久久地凝望着笔记本和照片,这事可要先瞒着老娘,让她知道了,又不定会疯成什么样子了。
单云飞和宁晓含悄悄的离开,没敢打扰苦思冥想中的常宁。
待杜秋兰和刘月红送走所有客人,关好门回到客厅,常宁早收起了笔记本和照片,手里拿着一叠钞票,苦笑着说道:
“这回人情可欠大了,这三百元钱,不知道是宁部长的,还是单司令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