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下去,相爷年事已高,经不起如此折腾了呀!”
高怀远皱着眉头,一脸的无辜,摇头道:“下官不是说了吗?真是没有了,要是有的话,岂能不立即送往相府呢?相爷对下官可是恩重如山,我岂能不着急呢?我前日已经派人快马加鞭,赶往泉州,一旦在路上碰到了送货之人,便会立即马不停蹄的送来的!罗管家还是先回去劝劝相爷,再忍一下吧!”
这个姓罗的管家这会儿也顾不上要脸了,赖在高怀远府上说什么都不走,指着高怀远嚷道:“我不信,你给相爷这种东西,你岂能不用?你现在却还好好的,那么就说明你一定还私藏的有,先给我一点,让我交差再说,要不然今天你休想出门!我拿不回药的话,相爷要剥了我的皮的!求求高大人了,您就行行好吧!小的给你下跪还不成?”说着这个姓罗的管家还真就给高怀远跪下了。
高怀远心中暗笑,单看看这个姓罗的管家,就能猜出史弥远这个老贼已经折腾成什么样子了,要不然的话像相府管家不管去哪儿,都是一副颐指气使的架势,今天能让罗管家逼到给他下跪的程度,就可知史弥远把他也逼的要跳河了!
于是高怀远摇头道:“不是下官不给你呀!而是下官这里确实也已经告罄了呀!这样吧!我回屋去找找看,能不能还刮一点出来给你,你先等等!”
高怀远让人将这个罗管家让入厅中奉茶,一个人绕了个弯回到了后院之中,此时正好遇到秋桐伸头朝外面张望,一看到高怀远走入后院之中,秋桐便拉住了高怀远。
“师兄,快说你是如何让相府的人都这么低三下四求你的?难不成你给史党他们用毒了?这几天天天府上闹哄哄的,都是找你求药的,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秋桐将高怀远拉到暗处,立即对他逼问到。
这些天自从秋桐到了高府之后,虽然她有些刁蛮,但是情况却有所好转,起码柳儿知书达理,对秋桐很是照顾也很是恭敬,而秋桐那天晚上偷听墙根之后,见到高怀远和柳儿也总是有点不好意思,而且心里面对高怀远又有了一种新的认识,这天底下像高怀远如此专情的男人,真是简直比传说中的龙还少见,不由得秋桐对高怀远心生出了几分好感。
所以这些天虽然秋桐时不时的会碰到高怀远,但是也不再总找他麻烦了,没事的时候便和柳儿说说话,要么就在后院之中练练武,和柳儿相处的倒也融洽。
而柳儿似乎打定了主意,说什么也要想办法为高怀远传宗接代,府中的女子高怀远显然看不上,她便把主意打到了秋桐身上。
在柳儿看来,秋桐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而且一身武功也十分了得,府中侍卫无一是她的对手,这样的女子便宜了别人,还不如便宜了高怀远呢!虽然她心中也有点酸溜溜的感觉,但是一想到自己不能生养,便强自克制住自己吃醋的感觉,处处讨好秋桐,只想把秋桐留在高怀远身边,甚至晚上时不时的在高怀远耳边软磨,提及秋桐的事情。
搞得高怀远现在更怕见秋桐了,现在被她拉住问及这个事情,高怀远想了一下之后点点头道:“恶人恶报吧!此事不假,我确实给他们献了一种瘾药,令其上瘾之后无药可医!但是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宋天下的百姓,这帮奸臣不除,大宋便永无宁日,虽然我也知道这么做有些下作,但是为了诛除奸党,也唯有如此害他们了!”
秋桐听罢之后,瞪着她的秀目看着高怀远,眼神之中露出了一丝不屑,她跟着三山散人时日一久,在江湖上她很是自以正派自居,没想到高怀远居然会用毒害人,即便是害的奸党,她也觉得无法接受。
于是她指着高怀远怒道:“下作!没想到你居然还会用这么下三烂的手段!我真是看错了你了!我去告诉师父去!看师父如何收拾你!”
说罢之后秋桐收拾了她的东西,将几把剑包起来背上便甩头朝后门走去,高怀远抬了抬手本来想要拦住她,但是忽然间又颓然垂下了手臂。
而柳儿正好看到秋桐气哼哼的要走,赶忙追过去想拦住她,问秋桐发生了什么事。
“你去问问你的官人吧!他做些什么事情,他自己明白!我没这么下作的师兄!嫂嫂莫要再拦妹妹了!我去找师父去!”秋桐甩开了柳儿的手,拉开门便走出了高府,消失在了后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