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昊,他是唯一一个和我说,求一个吻,然后从此相忘江湖的人,如果一个男人这么珍惜你的吻,你又怎么会不心动?陪着我一起跳下山崖,共经历生与死,又怎么会不心动?背着你爬山野岭,再累再苦,也没有丢下你,又怎么会不心动?对我说,想和我在一起,不管发生任何事,都想和我在一起,我怎么会不心动?他从来都没有隐藏过他的爱,他的爱其实是那么那么强烈地扑向我,他的爱,他的吻,他的每一次碰触,都让我那么心跳加速沸腾,当我发觉我自己爱上他的时候,我其实已经无法自拨了!”
伊莎再心疼地看着她。
夏雪凄然地再落泪说:“所以我贪心,就是因为我贪心了,没能顾及别人的感受,所以我现在要遭报应!我现在情愿爆风雨来得更猛烈些,把我杀了吧!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带着他的爱,去死……”
伊莎震惊地看着她。
夏雪突然痛苦地对着伊莎奔溃地哭着说:“伊莎,我不要求你救我,也不求任何人救我,你只要安安静静地听我说说我对他的爱就好……我只想有一个人知道我有多爱他,因为我是明星,我是影后,我说一句话,全天下人千呼百应,排山倒海,所以我只能压抑我心中唯一点爱,对着台下的观众,对着未来强颜欢笑!!如果有一天,真相揭发,我站在舞台前殒落了,我会为了那点爱,而大声地说出来!就算我被卷入历史的洪流里,遗臭万年,我都在所不惜!!所以你不要救我!!”
伊莎的心里一疼,急忙上前拥紧她,哽咽地说:“你这个傻瓜,到底说的是什么啊?”
“不!”夏雪握紧好朋友的手,再哭着说:“伊莎,人生就是一场迷途,而爱情就是人生中最大的游戏场,你瞬间会因为爱情的千变万化,而死去活来。如果你想不要那么痛苦,不要死得那么快,你就要咬紧牙根,勇敢地承认爱!!我从前的痛苦,就是因为我不敢说爱!!而韩文昊的爱,其实一直都是最清晰的!!从他戴起那领带夹,我就知道了!我不管他过去有多少爱人,可是他对我清晰,我就心甘情愿跌进沦回!”
伊莎的心尖锐地一疼,然后拥紧夏雪,心惊胆颤地拥着她,问:“那……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夏雪抬起头,眼泪滚落下来,如同葬落的花魂……她幽幽地说:“如果……知道爱……明白爱……懂得爱……说出爱……那一切就好办了……”
伊莎一下子看紧她!
某高温瑜伽室。
若名少女,赤脚走了出来,手里提着空空的竹篮,悄声地将身后的木匣门轻轻地拉上,只听得从缝隙里飘来的印度瑜伽音乐,悠悠扬扬中,听到了灵魂的一点诡异的声音。
沈玉露穿着黑色的瑜伽服,坐在飘满五颜六色花瓣的瑜伽室内,打座冥想……只见她头微仰,凝白的脸上溢着才刚做完瑜伽的汗珠,沉静地呼吸着,双手放在膝盖上,全身放松,仿佛灵魂已经被清空,想起了有关过去的一些影像,那些躺在床上,任由一个个陌生男人抚摸与抽动。
她的双眸突然起了一些浮动,眼睫毛细微地颤动。
有人轻轻地拉开了匣门。
一个身穿着绿色和服的少女,小心地走了进来,双手轻将匣门拉上,才半跪在沉玉露的面前,细声地说:“已经把照片送到秦书蕾的病房了……”
沈玉露依然在冥想,可是有个灵魂,轻坠入了她的身体里,让她缓缓地睁开凤眸,凝视着前方某幅少女的油画,赤 裸的少女只是轻披罗纱躺在躲椅上,头往后仰,双脚**地微卷,有只毒蝎子正停在大腿上,作势要往里爬,少女仿佛在害怕,惊粟,刺激,期待。
沈玉露一看到这幅画,突然感觉自己身体里掠起一股暖流,让她一下子躺在花瓣正中央,她爱花香,爱无数花香,她轻扯嘴角,微笑地说:“游戏已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