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丹药递给梵天宝,随后把情况对梵天宝说了一遍。
“方河这么做实在是太不明智了,他再天才也不可能和濮阳世家对抗。”上官鸾最后道:“天宝,你是他最好的朋友,现在恐怕只有你才能说服他。”
对梵天宝说出这件事让梵天宝去劝说方河,这就是上官鸾想了一晚上想出来的办法。
在她看来梵天宝一定会赞成自己的想法,并且立刻联系方河劝说他。
然而梵天宝的反应大出上官鸾的意料,他摇了摇头:“我不会劝他的。”
“为什么?天宝你疯了么?你知道他要面对的是什么吗?”上官鸾心里真的是大惑不解,她实在无法理解梵天宝为什么不愿意劝说方河。
“方河决定的事情没人能劝得了。”梵天宝道:“而且他并没有做错什么。”
“这不是做错什么不做错什么的问题。”上官鸾道:“而是他面对的是一个庞然大物,他会倒霉的!濮阳家的老祖可是渡劫期!”
“我还真不觉得方河会倒霉……”梵天宝微微一笑:“表姐你信不信,真要是对上了,吃亏的恐怕是濮阳家。”
“怎么可能!”上官鸾叫道:“你疯了?”
“拭目以待吧。”梵天宝手里拿着上官鸾转交的丹药,在手里一颠一颠的转身离开,上官鸾站在小山山顶上看着自己这个表弟,心里觉得他和方河都是疯子。
听说方河可能要对上濮阳世家,梵天宝要说心里一点不担心当然是不可能,但是和上官鸾不同的是梵天宝对方河太有信心了。
这种信心是一次次共同经历培养出来的,他知道方河绝对不会正面和濮阳世家对上。
而要是方河开始动脑筋对付濮阳世家的话,梵天宝反而觉得濮阳世家搞不好要吃瘪。
不过尽管心里这么认为,梵天宝还是动用了自己梵火宗大师兄的权力,把情况通知了梵火宗。
梵火宗主宗,宗主梵问天和太上长老梵卓坐在密室里,两个人的脸色都不是太好看。
他们已经接到了梵天宝传来的消息,这个消息让梵问天和梵卓都觉得十分头疼。
“七叔公,方河这事你怎么看?”梵问天向梵卓问道,语气都透着一股子心累的味道。
“问天,你对我说实话,你准备怎么办?”梵卓问道:“如果方河当真和濮阳世家发生了冲突,你是不是准备弃了他?”
听到梵卓这么问,梵问天毫不犹豫的道:“弃了方河那不可能!从公来说,玄境大比方河夺了第一给本宗争了多少资源……”
顿了顿,梵问天继续道:“从私来说,方河几次救了天宝,我这个做父亲的怎么能做恩将仇报的事情?”
“你能这么想就对了。”梵卓正色道:“天宝这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如果我们把方河弃了,不说这孩子会自己找上濮阳家,恐怕这事会成了他的心魔。”
梵问天连连点头,所谓知子莫若父,自己儿子的性格他当然清楚,如果梵火宗抛弃方河,那梵天宝绝对无法接受。
“不过我们不能放弃方河,但也不要着急正面和濮阳家对上。”梵卓捋须道:“方河一直没联系本宗连天宝也不联系,他是不想给本宗惹麻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