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转眼间就发起烧来,烧的迷迷糊糊,嘴里还不停呢喃着梦话,肖承心念着烦死了,一路却不知闯了多少个红灯。
等飙到市区医院时还是半夜,值夜班的医生护士都被那一声惊吼喊到了急诊室前,就连睡的正香的院长都被惊动了来。
一阵鸡飞狗跳,秦欢却只是受寒发了烧,想想自己被“奴役”的过程,医生忽然想宰他一把。
“肖先生,里面可是贵夫人?”
“不,她不是。”肖承皱眉,就像在急着否定什么:“只是我的女人。”
医生惊愕两秒,女人不就是老婆吗,有钱人的世界真心不懂。
“这位小姐受寒发了高烧,作为她的家属,难道不知道孕妇不易受寒吗?那样不仅对她,对胎儿都是不好…哎~”
医生整个被揪着衣领提了起来,鼻梁上的眼镜滑下来半个,看上去既滑稽又狼狈。
“你再说一遍!”
“肖…肖少,你…你冷静一点,那位小姐只是发烧,其实也没…”
“你说她怀孕了?”
“对,对啊,已经两个月了…”
“你敢骗我?”
“不不,不敢,千真万确…”
医生小心翼翼,唯恐说错一句话惹他不快。
“滚!”
肖承半张脸掩埋在阴翳之中,唇边噙着冷笑。她怀孕了,秦欢怀孕了!
那么多年不怀,怎么偏挑这个节骨眼上怀孕?
呵呵,是他的还是那小白脸的种?是觉得瞒不住了才迫不及待离开他吧!妄他方才居然对她动了恻隐之心!
呵呵~秦欢!贱女人!
肖承越想唇边笑意越冷,眼中酝酿着劫前的阴云,整个人散发着地狱归来的恐怖气息。
秦欢醒来时,肖承已经在病房外整整坐了五个小时,脚下是一堆燃尽的烟头。
他一直盯着病房,眼中酝酿着阴沉,整个人显出被烟味包裹着的颓然。
头一次,这位商业巨子没有了高高在上的冷然,佝偻着腰坐在病房外的长凳上,就像一个普通男人那般。
房内发出动静的第一时间,肖承腾地站了起来,摔门而入。
秦欢刚坐起来,就被破门而入的肖承吓懵了。
眼角添了一抹猩红,一向洁净的脸上多了一圈淡青的胡茬。
这还是那个永远高高在上,就连呼吸间都能压人一等的肖承吗?
秦欢缩了缩,没敢出声,哪知这一小小的动作反而彻底点燃了他压抑着的怒火。
“女人,你是不是觉得戏弄我很有成就感?”
秦欢不明就里地瞪大眼睛,望着他步步紧逼,最终将自己禁锢在床头。
呵!肖承冷笑一声,炙热的呼吸扑洒在秦欢脸上。
“还是觉得我不敢动你,也不想想,自己究竟是什么东西?”
秦欢张了张嘴,眼角终究还是泛红了,她想不出究竟做了什么又让他对自己起了“兴趣”,更想不通,自己为何一次又一次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心碎、痛苦!
“对,你肖承高高在上,万人敬仰,我秦欢就是个不入你眼的小角色,能玩弄你可是我的荣幸呢!”
不,不对!这些不是我想说的,秦欢心中大喊着,另一种压抑许久的情绪却喷薄而出。
肖承听罢冷笑三声,修长有力的两指狠狠捏起了秦欢的下巴。
“好,很好!想玩?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