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他们下去搜了一下,没有发现尸体,那种小喽,是死是活也无关紧要。”荣振烨轻描淡写的说。
伊又夏心里是另一种想法,如果阿绿还活着,她也许就能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
无论如何,她都想知道真相,不想糊里糊涂的,更不想背负莫须有的污点和非议。
下午的时候,欧阳怀萱打来了电话,让他们回荣府一趟,商议婚礼的事。
“振烨,眼看你们婚礼的日子就要到了,我不该泼凉水,可是现在这个情况着实不适合举行婚礼。”
“为什么不适合?”荣振烨皱了下眉头。
“现在关于又夏的事,外面是议论纷纷。我们是相信又夏的清白,也相信孩子是荣家的,但外面的人不这么想,到时候那些宾客来参加婚礼,难免会私底下议论纷纷。婚礼求得是喜庆,被宾客们另眼相看对你和又夏都不好。现在唯一能堵住他们口的就是亲子鉴定了。只要到时候拿出亲子鉴定,就能证明又夏的清白,谁也不敢在下面妄加非议了。所以,我觉得还是等孩子生下来,再举行婚礼吧,让又夏做个清清白白的新娘子。”
欧阳怀萱说得语重心长,看似十分的关心伊又夏,完全是为他们夫妻考虑,实则心怀鬼胎。她笃定伊又夏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到时候亲子鉴定一出来,老爷子和老夫人能接受就怪了,到时候还不把伊又夏赶出荣家去,免得她损毁了荣家的名誉。
“妈咪,别人怎么说,我不在乎,婚礼必须照常举行。”荣振烨极为坚定的说。
欧阳怀萱眼里闪过一道绯色,这个儿子就是如此的不听话,总是我行我素,从来不会接受她的建议。
“我也是为你们好,难不成你希望又夏穿着婚纱走进结婚礼堂的时候,遭到宾客们异样的眼光。”
“如果取消婚礼,反而会让别人有想法。”荣振烨说道。
“又夏怀孕,推迟婚礼,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欧阳怀萱皱起了眉头,对儿子的忤逆极为不满。
伊又夏在旁边没有说话,反正荣振烨说了大事小事都由他决定,他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欧阳怀萱见儿子神色坚定,只能转头向丈夫求助,希望他能说动儿子。不过,在荣承允看来,婚礼只是个形式问题,改变不了什么。
“婚礼是他们自己的,就由他们自己决定吧,而且振烨和又夏结婚三年多了,米米和豆豆都大了,是该举行婚礼了。”
听到这话,欧阳怀萱暗自恼火,这父子俩总是一个鼻孔里出气,从来都没有一个向着她这边的。
她实在想不通,伊又夏到底有哪点好,发生了这么丢脸的事,儿子都不介意,简直就是走火入魔,被她下蛊控制住了。
周末的时候,作为伴娘的方一凡从横店赶回来试礼服了。景皓阳也在,他是荣振烨的伴郎。
方一凡是极不情愿与他为伍的,但他们俩就是冤家路窄,做啥都能撞在一起。
当她穿着伴娘礼服从里面走出来时,景皓阳眼底闪过一抹无法言喻的神色。方一凡觉得他是在藐视她,在他眼里,她就是个极为平凡的女人,平凡的五官,平凡的身材,平凡的皮肤,平凡的发质。总之,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没有一点能入他长在头顶的法眼。
她也习以为常了,她最大的优点是纯天然无污染,比他交往过的那些人造美女要强上一百倍。
老实说,她也很想在他身上挑点刺,可是横看竖看,左看右看,怎么也找不出瑕疵来。
这家伙五官完美、轮廓完美、身材完美,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高贵而优雅的气质,简直就是天工神匠精雕细琢出来的艺术品,让她想挑刺都困难。
男人长得这么好看,根本就是蓝颜祸水,纯粹来坑害女人的。
听说被他甩掉的女人各个都很惨,不是得了忧郁症,要死要活的,就是为情自杀身亡。为了男人伤害自己的女人,真是蠢到了极点。
应该像她一样游戏爱情,把男人视为衣服,穿腻了就换新的。
景皓阳其实只是扫了她一眼,就把目光移开了,她不是他的菜,他没兴趣看她。不过,从拍戏以来,他发现了一件事,朝天椒某个地方长了不少肉,估摸着已经上C罩杯了。
从A发展到C,跨度还是挺大的,她坚称自己纯天然,总不至于是许文康的功劳吧。
方一凡这会已经把注意力转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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