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走去。
伊又夏只能郁闷的回到荣振烨身边。
“冰葫芦,你说秦如枫不会是想甩掉我姐,找不到合适的方法,就拿我堂姐当炮灰吧?”
“反正这件事不简单。”荣振烨小啜了一口香槟,“不过,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没办法。”
“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亲姐和堂姐变成情敌,为了秦如枫那个花心大萝卜反目成仇,而坐视不理吧?”
“你能怎么样呢?”荣振烨抚了抚她的头,耐人寻味的眼神似乎在说她很傻很天真。
伊又夏没好气的白他一眼,虽然被他说中,她确实没办法,但他异常淡漠的表情让她很不爽。她的姐姐就是他的姐姐,他的堂姐也是他的堂姐,他怎么能跟局外人看戏一般的漠视呢。
“冰葫芦,人家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现在不是不关己,而是牵扯到你老婆的娘家人,坑害她们的还是你荣家的死敌,你真要坐视不理吗?”她双手叉腰,杏眼圆瞪,表情十分的不满。
荣振烨一把将她拉进怀里,“老婆,爱情就是荷尔蒙激素伊芬芬多巴胺的刺激作用,多巴胺会连续分泌三个月。这三个月也是恋爱最狂热的阶段,人会变得盲目,失去理智,不过旁人说什么,都听不进去的。伊芬芬就处于这个阶段,你要想劝她悬崖勒马,得等到三个月傻瓜期过后。”
伊又夏美丽的面庞飘过了一丝乌云,按照这个说法,他对她岂不是早就没有爱情了?抑或,他的大脑就从来没对她分泌过多巴胺,只有肾上腺素!
“荣振烨,你这么一说,我突然发现一个特别严重的问题。”她故意露出极为严肃的表情。
“什么问题?”荣振烨挑眉。
“我好像从来没对你分泌过多巴胺。”她一个字一个字慢慢悠悠的说。
荣振烨环在她腰间的铁臂倏地收紧了,似乎在表示愤怒,“像你这种只呆不萌,脑回路时常短路不通的,就算分泌了,也不会知道。”
伊又夏小脸凑过来,轻轻的咬了下他高挺的鼻子,“那你呢,你有没有对我分泌过?”
“自己猜。”荣振烨扣了下她的下巴尖,望着她的眼睛里满是柔情蜜意。可惜,她一点都不喜欢这个答案,心里像海浪似得,掀起一股失意的浪潮。
说爱她,有那么难吗?
夫妻之间偶尔表达一下爱意,生活才有情趣吗?
难怪这家伙被称为冷少,真是够冷的,一点都不解风情!
她抓起桌上的香槟杯,猛灌一口酒,缓解心头的郁闷。她现在越来越笃定,自己到死的那一天,都听不到荣振烨说“我爱你”三个字了。遗憾啊,她肯定会死不瞑目的!
“荣振烨,问你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
“又有什么问题?”荣振烨宠溺的捏了下她的小鼻尖。
“如果你没有隐疾,还会不会选我当老婆?”她十分郑重的说。
荣振烨俯首,在她娇媚的红唇上蜻蜓点水的啄了下,“我的老婆在十二岁的时候就没有悬念了。”
“怎么可能,你要没有隐疾,肯定是女人成堆,能把第一次留给我吗?”
荣振烨忧伤的抚了抚她的头,“这颗小脑袋别的时候不灵光,胡思乱想的时候倒是转得很快。”
有没有隐疾跟他有没有女人半点关系都没有。他淡薄女色不是因为隐疾,是天性。他就是个冷情冷意的人。她这个迷糊呆瓜是唯一有本事闯入他心里的女人。
“我这是正常设想,哪有胡思乱想?”伊又夏瘪瘪嘴。
荣振烨微微一笑:“老婆,你没有隐疾,不是同样把第一次奉献给我了吗?”
伊又夏清澈的杏眸在灯光中闪烁了下。她可没想要对他无私奉献,她原本是想把最美好最纯洁的自己留给夏宇晗,没想到被他误打误撞的全部夺走了。
“那是你运气。”她娇嗔的斜睨他一眼。
“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就是一种运气。”荣振烨薄唇划开得意而迷人的笑弧,他很庆幸在本色酒吧捕捉到了这个迷糊呆瓜,不然此刻,他的心还在继续漂泊流浪呢。
这话,伊又夏无可辩驳,有缘千里来相会,被月老牵上红绳的人无论相隔多远终究都会相遇相知相恋。而没有牵上红线的,就算爱到轰轰烈烈,终究还是会分道扬镳。
这会,伊芬芬和秦如枫正相谈盛欢。
派对里从来不乏喜欢兴风作浪,唯恐天下不乱之人,他们俩一进来,就有人偷拍下照片,发给了许初暇。
许初暇暴跳如雷,跳上自己的法拉利,就飞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