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下在向我接近,可他俩没有丝毫兴奋的表情,见鬼一样的表情更加明显。布阿松仍旧只用一只手抓住绳子,另一只手握拳在空中击打,好像他身体周围有一只看不见的魔鬼。可令我恐惧和不可思议的是,他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我,就好像他要拼命打死的那个魔鬼就是我。他在等着我把他拽过去,然后给我致命一击。
这个诡异的场景让我毛骨悚然,我当然不相信布阿松疯掉了,而且我马上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他们在警告我。的确有一个**烦,不过在我这里。
在我意识到这一点时,我看见布阿松的口型在重复着一个词:毒雾。
我的脑袋顿时就懵了。布阿松在重复几遍这个词之后,突然放松了抓住绳子的手,转眼,两个老挝人就消失在独眼兽的灯光里。
毫无疑问,危险在我这里,两个老挝人应该是怕极了这个危险才会弃我而去。不过我仍要感谢他俩冒着危险给我报警。
“毒雾”这个词,是布阿松说过最多的一句老挝话,也成了我最熟悉的一个老挝单词。我觉着布阿松说别的单词,我不会单纯从口型上就能理解,但是这个词我马上理解了,他在告诉我有蛇。
直觉让我觉着危险只会来自是那条巨蟒或那群赤红色小蛇。它们几乎阴魂不散的缠着我们一路,特别是那群赤红色小蛇,我觉着它们会一直追我们到地狱。它们真是一群应该存在于地狱的畜生。
很奇怪。通过两个老挝人的表现,我知道危险近在咫尺,可是我没有惊慌失措或恐惧到不知所措。我似乎又进入那种玄妙的感觉,尽管不可能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可是我知道现在应该干什么,不会因此犯下无可挽回的错。甚至身体的剧痛都减轻了,我可以做出一些不可思议的动作。
我首先扔掉了手中的绳子。老挝人已经离我远去,把他们拉上来已经无法实现,松掉我手中的绳子只不过是让他俩距离我远一点。既不会因此让他俩彻底失联,因为绳子终究还是缠在树杈上和绑在我腰间的。又可以让他俩远离开目前的危险。
虽然他俩的举动有背叛的嫌疑,可是我能理解。如果因此能使他俩获救,我不会埋怨他们,我也不认为他俩在现场会对我有所帮助,反而是另一个老挝人半死不活的样子,很有可能成为我的累赘。
然后我的身体自然后仰,在这个过程中,我面向左侧的脑袋向右侧转动。
我的视线一直在飞翔的老挝人所在的方向,危险不可能在那边,否则我早就发现了。无论危险来自巨蟒或是赤红色小蛇,方向一定是我的右侧。
独眼兽手电的光跟我的视线是平行的,白色的光还没有照到右侧水面,我就看见了要命的危险。
ps:这几天身体不舒服,写得很吃力。求安慰。还有,书评区一个小妮子要我请她吃海鲜,这个,等我从起点拿到钱再说吧。你知道的,我到目前还在无偿取悦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