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机会。
斯雷因是其中最年少的一个,不过同样站得笔挺,而我则无奈地摇摇头——宫廷护卫这种东西……也就前几年尚可,如果没有经常经历战火的洗礼,就会如刀锋一般渐渐地生锈,这也是自古以来宫廷军(谐)队不管名声叫得多好听多响亮,都没有长年驻守边关的野战军能打的原因。
火地之间的六场大战……娅赛兰应该是清楚的。
薇瑟帝国内的内争……娅赛兰也应该是清楚的。
自我那个有着血缘关系的少女公主姐姐从穿梭机上下来后,即便她带着阳光甜美的笑容,也掩盖不掉她眉眼间那点点的忧愁。
娅赛兰先是在人群中扫了一眼,但似乎并没有找到她想见的人,而后,便把目光对准了我……
她之前……想找的是恩米里奥吧?
那个薇瑟帝国内最大的军火商——索拉克尔达家族。
看着少女公主如摩西分海般来到我的面前,我勉强地想要站起来行礼,但娅赛兰则抬手道:“无妨,蕾穆丽娜郡主,我并不拘泥于这些细小繁琐的礼节。”
“感谢您的宽宏与伟大。”我点头按照帝国的礼节,坐在轮椅上标标准准地致意。
娅赛兰皱起了眉头,直视着我的眼睛。
眼前比我大不了多少的金发少女有着最为璀璨的翠绿双眸,那种震撼人心般的澄澈就好像顶级的绿水晶一般令人不由自主地容易沉浸到其中,好像会说话一般。
但我却是个例外——是个不会为其目光所动的人。
这其中自然有娅塞兰本身的美丽,也许还有aldnoah血脉附加的震撼人心?
娅塞兰就像绽放着光芒一般。
也许并非是单纯我的意志如何强大,仅仅是因为血脉的关系吧……与娅赛兰那双好像根本没有污秽的双瞳不同,系出基尔泽利亚同源的翠绿瞳孔,我的总是要在仰望蓝天时带上一点点灰色的阴霾之感。
就如我那个感觉没有尽头也走不出去的心一般。
我平静地与娅赛兰对视,似乎没有任何的愧疚也没有任何的怯弱与回避。
金发翠瞳少女公主的目光就像一面镜子一般,普通的凡人在其面前只会看到自己的不足、龌龊、污秽、肮脏与丑陋。
娅赛兰早已不同于年幼时天真的少女,而是带着映射人心的美。
人会在阳光与镜子面前自惭形秽,感到恐惧和害怕。
但……我却是个异类。
我很清楚自己的心,也很清楚自己的想法,所以与娅赛兰对视的我并没有任何的退缩,反而是换来了娅赛兰疑惑的皱眉。
“蕾穆丽娜郡主,为什么扎兹巴鲁姆家不仅没有减弱军火的销售,反而还增加了呢?而且,在上次的内争之中,令伯爵的武器更是造成了二十一万人的死亡,堪称有史以来薇瑟帝国内争史上最为惨重的一次。”
娅赛兰平静地看着我,质询道。
公主殿下直接在机场就对我发起了质问,激起了围观的许多贵族的惊讶和窃窃私语。
老皇帝荣养,希斯伯先监国,那么娅赛兰自然同样有了参与薇瑟帝国政治的条件与资格,只不过许多的贵族还在把十六岁的少女公主当孩子看待而已。
“艾瑟依拉姆公主殿下,内争中战死了二十一万人,您不感到悲伤么?”
娅赛兰带着深切的同情,向我点头回应道:“是啊,因为战争中死去的人太多,所以我感到了悲伤。”
雷利加利亚说,我和娅赛兰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姐妹,可是我坐在轮椅上仰视着居高临下的少女公主,并没有感到丝毫的亲切而言。
我摇摇头道:“艾瑟依拉姆公主殿下,就承诺而言,我当年只是微笑,并没有答应过是否要减售军火。”
娅赛兰皱眉并轻轻地咬了下嘴唇,看着我却并没有任何的愤怒。
我很清楚,如果以娅赛兰的角度和立场而言,〈是我欺骗了她〉。
但从我的角度而言,那不过是她自己的误解而已。
娅赛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而后正式问道:
“那么今天我正式地请问你,蕾穆丽娜郡主,如果你未来承爵,你是否能答应我,艾瑟依拉姆-薇瑟-艾莉欧斯亚,在未来的扎兹巴鲁姆的发展计划上减售甚至不对外出售军火么?”
如此正式的问答,又是在如此多的贵族面前,我自然不可能还如当年十二岁年幼时那样随随便便地糊弄过去。
而娅赛兰的疑问更是令背后支持我的贵族和周围围观的贵族惊讶。
除了像二十一实权贵族那样可以自我生产自需军火,薇瑟帝国如今的几个大军火巨头中,扎兹巴鲁姆家族就算是一位,显然之前娅赛兰先要找恩米里奥也是有质问他的原因。
我抬起头,带着正式的表情,直视娅赛兰如传说中浮出神剑的圆湖般澄澈的翠绿双瞳:
“回艾瑟依拉姆公主殿下,扎兹巴鲁姆领,不可能减售,或禁售军火。”
ps。欢迎来,我蕾穆丽娜不爱你吧哦。
ps。娅赛兰(叹气):“减收推荐票可好?”蕾薇:“公主殿下您在说笑呢?怎么可能减嘛~☆快,大家,来张票好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