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其实是不太想理会的,但是一想到自己接下来有3个月的时间要待在这里,对方看上去好像也是镇守府里的人,这才一来就不给面子似乎说不太过去,于是只能和前卫走近了。
等到最上和前卫走到身边,袁毅眯着眼睛打量了她们一眼(因为阳光刺眼),说:“我就是袁毅。”
你可以想象最上和前卫两个人的反应,前卫手中的箱子直接就掉在了地上,她慌忙去拾,结果又撞上了边上呆若木鸡的最上。
“怎么,难道你们不相信?”袁毅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望着她们,露出了结实的胸大肌。不得不说,袁毅虽然懒散,但是这身材保持的还是不错的,而且他的脸虽然没有达到最上前卫心中想象的那般妖孽,但走近看的话,比起粗野风的佛莱迪,他袁毅真算得上是玉树临风了。
“呀,不,”前卫这种场合是指望不上的,好在最上很快的反应过来:“西京镇守府第二舰队重巡洋舰最上,向提督报告。”
最上立正向袁毅行了个军礼,边上的前卫也放弃捡地上散落的箱子了,赶紧站起来向袁毅致礼。
袁毅也回了个礼,不过以他现在这个扶着锄头的造型,实在是太有损军人形象就是了。
不过最上没敢把话说出来,她偷偷的抬眼打量着袁毅,这个男人就是传闻中的英雄,大凤桑喜欢的袁毅阁下?
就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那边把锄头当成指挥剑的袁毅,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们现在一定在想,为何身为堂堂海军将校的提督大人,竟然要干种地这么粗鄙的活对不对?”
“不……”最上刚开始是打算否认的,但她实在是难掩心中的好奇心:“这难道是提督的兴趣吗?”
“错。”袁毅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纠正了最上:“你们千万不要小看了后勤,小看了提督的工作,你们以为提督每天就只是坐在办公室里,有事的时候写写文书,没事的时候躺在秘书舰柔软的大腿上让对方给自己掏耳朵,一日三餐有酒有肉,还能享受安逸的假日和舰娘的体贴和温暖吗,错,大错特错。”
“提督,您的眼泪……”
“我这是痛心啊,没想到佛莱迪教训出来舰娘的认知竟是这么的肤浅。”
他这么一说,最上立马就不愿意了,在大校那里听说袁毅事迹的时候都是夸奖他智勇双全,但到了袁毅这里,怎么才一开口就数落她们敬爱的大校不是,不过要顶嘴的话,最上还是不敢的,她只能用视线作无声的抗议。
“呵,看来你还挺不服气的,那么最上,前卫,我给你们一次证明我刚才说错的机会,向我证明你们的骨气,还有佛莱迪对你们指导方针是正确的。”
“要怎么做?”
“很简单,把鞋子脱了,外套和裙子也脱掉,只要保留内衣就行了,什么,害羞?你在战斗当中衣服破损了你也去遮遮掩掩?那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仅如此,你还会害了你的队友。脱!”袁毅言简意赅地说。
最上和前卫都是满脸羞红,她们想过了各种和袁毅见面的情况,但是万万没有想过,会在一见面之后就被对方下令脱衣服的,说起来,这家伙真的是中尉吗,该不会被骗了吧?
不过这事关佛莱迪大校的脸面,最上和前卫最后也只能照做了。
两个人扭扭捏捏地脱下了衣服,捂着胸和腿艰难地站在袁毅的面前。
袁毅冷笑:“脱个衣服要这么久,现在连个军姿都站不直了,佛莱迪就是这么教你们的?立正!”
最上和前卫只能眼泛泪光地照做了。
“现在,我给你们两个人任务,你(他指了指最上),负责开垦松土,而你(他又指向了前卫),负责播种浇灌,你们不是轻视劳作吗,只有实践才能让你们明白战斗和后勤工作是缺一不可的。”
“我们并没有轻视……”
“还打算顶嘴吗,佛莱迪麾下的舰娘就只知道找借口吗?不把这块地开垦完的话,今天晚上你们两个谁都不许吃饭!”
最上真的要被气哭了,但是她又是个性格很倔的女孩,别人说她不行,她偏偏要做出成绩来证明自己,而前卫的话,因为性格实在太软,加上又没什么主见,现在看到最上一把抓过袁毅递来的锄头,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某个脸上露出计划通奸笑的提督走到边上阴凉的大树下,双手抱头往那里一靠,回头吆喝一声:“记住了啊,傍晚吃饭吃前,没干完的话可要饿肚子了啊。”把某人跟他说的话照单无误的复述了一遍,袁毅悠闲地闭上了眼睛。
佛莱迪啊佛莱迪,不要怪兄弟心狠,是你先算计我的,既然是操练,那就不要怪我坑你送来的舰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