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沫骑着小电动在街上晒着大大的太阳跑着的时候,在那座熟悉的城市里,出现了另外一番风景。
祁家的大宅里,豪华的装饰尽显上流社会的奢侈。
祁柔一身紫色的衣裙坐在沙发上,一脸的挫败加不服气。
紫色好像是她的代言一样,因为她时刻觉得自己是上流社会的千金,紫气东来,紫色可以彰显尊贵。
“你跟厉泽的事到底怎么样了,难道就这样下去?”祁母坐在沙发的对面,真皮的沙发衬托她一身华丽的衣衫,一张雍容华贵的脸上带着凌厉的气势。
祁家虽然现在不如从前那样辉煌,可是祁家的关系网,非官既贵,这就是祁柔心中始终自豪的地方,如果厉泽娶了她,那么厉家以后在商业上的关系,可以直通官贵,这就是祁家的自信底线。
“一个不知高低的小妖精,我就当厉泽的钱去嫖了,能怎么办?难道这年头你还能不让人家去做妓-女吗?”祁柔听了木母亲的话,想出了这么一句来评价温沫,其实她心疼的是本来属于自己的钱,现在被一个女人给分夺而去,所以才那么难过。
也许这种话让温沫听到,会觉得真是可笑至极,如果一个女人的眼里只有钱,那么你几乎跟她没有什么共同语言,而这种女人似乎才是真正的妓-女。
可是厉泽就是喜欢这么一个妓-女,而且还是高等的妓-女。
当然温沫听不到这种话,所以在祁柔眼里,她见不得温沫的最主要原因,是因为她分夺了本该属于她的钱财。
然而事实上,温沫从来没要过厉泽一分钱,她要的东西比钱更贵,甚至厉泽都未必给的起。
“这种小三就跟那些不要脸的钉子户一样,不拔出去,总是让人心烦,要拔除还那么顽固,还真得想一个好办法。”祁母一副深沉的样子,说了这么一句话倒是让祁柔安心了许多。
想到自己家的关系网,想要拔出这么一个不知深浅的女人,难道还没有办法不成?
母女两个想了半天,想出了一个办法,可以说得上是真恶毒。
自从在厉皓鹏办公室看了那活春宫之后,温沫发觉自己变得更淡定了,然后厉昊鹏变得更蔫了。
其实温沫是被厉昊鹏激怒了,只不过愤怒至极的她一向表现得很淡定。
以祁家的实力对付一个没什么家世背景的女人,还需要怕什么吗?
最多不过需要在乎一下厉泽而已,毕竟那个男人才是祁家的目标。
“厉泽对这件事怎么看?”祁母想到厉泽,虽然这个准女婿让她很满意,但是总是跟一个女人纠缠不清,而且还生了一个孩子,确实也让人心里不满。
但是能怎么样,祁家现在只能这样,毕竟厉泽不比之前,那是或他还是个什么都不算的毛小子,虽然空有那么好的家世,但是自己女儿不但家世也要,实力也要,加上祁家本来就不是什么差的人家,自然要选择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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