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温沫与厉泽在一起的第七个年头了,他们一起走过了最平淡、乏味的日子。
温沫也一直如她在婚礼上所承诺的那样,无论外界言语如何攻击他们这对夫妻,他对厉泽的情感,都不会有一丝丝改变。她做到了,可是,一切都不如她所愿,有很多事情在朝着她不能控制的方向发展,她的能力太小了,她甚至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她现在还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她真的太爱厉泽了。
这些年来,厉泽身边的助理秘书换了一茬又一茬,温沫怎么也想不到。厉泽竟然会别钓鱼台下,找到了新的金鱼,她这只家养鱼,出了假装不知道,甚至不敢有其他的大动作。
她不能陪着厉泽走太远了,温心也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以温心的能力,她放心。
她再看看自己手里的病例单,指尖冰冷,没想到在这座不下雪的城市,冬天的风竟然也会这么的刺骨。
……
她系紧了围巾,把病例单揉碎,丢到了道路旁的垃圾桶里,然后将冰凉的双手,放进毛呢大衣的口袋里。这件毛呢大衣是五年前和厉泽约会逛街时买的,那个时候,他们还是那么亲密恩爱,经济条件也很好,这件浅灰色的长款毛呢大衣,质量也很好,这几年来,一直都是温沫最喜欢的一件衣服。
温沫沿着行人道,一直步行到公车站,北风呼呼的往她苍白的脸上吹。她想到,今天,程医生说,“温沫,你这个病只是中期,要赶紧入院还是有很大机会治愈的,”,程家南是她大学时的校友学长,他们在社团活动里认识的,虽然交往不太紧密,但是以温沫对程家南的了解,应该是是在不能不住院了,程家南才会这样出言相劝。但是她真的对不起程家南,她还不能住院。
她站在公交车站,等了很久,仍然没有等到车来,她被冻得不行。拿出了手机,摁下了那个熟悉的数字,手机里的铃声响了一分钟,无法拨通,意料之内。一遍又一遍的打出去,一遍又一遍的自动挂断,温沫的手指冻得大白,嘴唇毫无血色。这个冬天,竟然意外的冷,把她一颗炙热的心都冷却了。
这时,公交车中午来了,她最终也没有拨通厉泽的电话。好在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期,天色很晚,也有可能是因为冬天天黑得早,这会儿看起来,天黑得像一个能把人瞬间吞噬的无底黑洞。温沫在车上,头靠着车窗,看外面没有星星月亮的深黑色夜空,仿佛自己也要被黑暗吞噬了。
温沫回到家,家里空无一人,温心上的是寄宿制学校,很少会回家,而厉泽,也是很久才会回家过夜。温沫洗漱完毕,坐在床上发呆出神,这是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个空荡荡的沉寂。温沫接起电话,那边的人说到“刚才打电话我没听到,不好意思,公司有点事。”
“嗯”温沫轻轻的发出了一点声音,她甚至听不出这是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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