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泽想起了温沫曾经被绑架的事情,温沫被绑架的时候,他也曾经祈祷过,“沫沫,你千万不要有事,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剩下的这半辈子也没有办法过了。”
那时候,温沫成功的被救出来了,死里逃生。可是这一次……
厉泽现在才知道,他失去了温沫,真的就没有办法活下去了……
厉泽嘴里绝望的说道,“沫沫,你怎么忍心丢下我呢,我以为全世界唯一不会离开我的是你……”
助理终于打车到了小区,他走到楼下,看到车里的老板,无奈又心酸的敲了敲车窗,打断老板的悲伤。这段时间以来,助理几乎每天都能看到,厉泽的脸上露出这种表情,他出了心疼也别无他法,一切都不是人力可以控制的了。安慰什么放宽心,看开点,这种话他是说不出来的。他不是当事人,他不了解当事人的悲恸,他如何能劝说当事人想开?这种不负责任的安慰,犹如是隔岸观火,不知深陷火场中的人,每一寸皮肤被灼烧的多疼。
他开车载着厉泽离开了这个小区,一路上,厉泽倒是十分平静,没有说话,也没有流泪,甚至都没有摆出第二个表情。
……
厉泽的车已经远去,程家南回到温沫嗯房间里,询问她,“刚才你有听到什么动静吗?”
“有,是谁来了?”温沫跟随者话题询问。
程家南考虑了一会儿,仍然回答道,“厉泽。”
“他来是不是想带我回家?”温沫抬起双眼,没有聚焦,直直的望着前方。
程家南走向前去,伸手给她擦了脸上的泪水,他的眼神很悲痛,还夹杂着似有若无的怜惜,犹豫着,终于开口道,“沫沫,别哭了,我心疼……”
温沫这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在流泪,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自己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她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而流泪,是因为太舍不得厉泽了吗?还是因为真的太想家了?算了,温沫想,这些都不重要了。
程家南在房间里静静地陪着温沫,陪了很久,感觉屋子里的温度有些低,然后瞥见房间的窗户开着,他走上前去,把窗户合上,这个房间的窗户,刚好可以看到所有经由楼下的车子。温沫现在的状态真的十分令人担心,出了身体上的疾病,还有精神上的失常。
关上窗户的一瞬间,仿佛外界所有的事情都被隔绝了,房间里又陷入了让人抑郁的沉寂。程家南给温沫倒了一杯红糖水,哄着她喝下,暖身暖胃。
程家南温柔的说到,“累了吧,先休息一会吧,心里别想太多事儿,有什么不舒服及时和我讲,一切都会好的。”
温沫顺从的闭上了眼睛,她已经独自度过了那么多痛苦的时光了,再加上这几天,也没什么了。那些她独自在家被病魔折磨的时光,那些日日夜夜盼着厉泽回家的时光,终于要抓不住了。
程家南看温沫难过的情绪一时间无法克制,他伸手想要抱抱温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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