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于洋还是把厉泽强行带去医院看了医生,挂号挂的精神科,医生的诊断证明了这只是经过巨大打击以后,大脑自动产生的应激反应,如果过段时间还没有好,需要药物介入治疗。
厉泽听到这个诊断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医生在胡扯,他不相信温沫不在了,也不相信温沫回家只是一个幻觉或者梦境。
如果是梦境,这个梦境未免也太过真实了,真实到把自己都骗了。
其实,在那么多人的重复强调下,厉泽还是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但是他接受不了不好的那一个选项。
今晚,他做好饭后,有些彷徨的坐在桌前,对面摆着温沫的碗筷,但是凳子上却是空荡荡的。
反正吃着,突然想起了一阵规律的敲门声,他想不到谁这时候回来这里看他,他缓慢的走到门口,打开了门,看到的是,拎着行李的温沫,厉泽看呆了,他不敢相信,眼前站着的这个人,竟然是温沫。厉泽抓住了能把手,才勉强能稳住身体,他甚至不敢眨眼睛,仿佛他一闭眼睛,温沫就要消失了。
温沫主动开口,“厉泽……”
“真的是你吗?沫沫。”厉泽的内心有着很大的波澜,可此时竟然一点也表现不出来。
温沫只是浅浅的微笑着,说,“是啊,怎么了,不欢迎我回家啊?”
“当然欢迎,就是有点惊讶,你怎么回来了?”
“太想你了呀,所以就回来了。”
他静静的看着温沫,温沫身上穿着的还是那件她最宝贝的大衣,风尘仆仆的,明明春天都快过去了,温沫还带着厚厚的围巾,把小半张脸都盖住了,只露出了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在多看厉泽一眼,仿佛就能把厉泽的魂给勾过去。
厉泽看着眼前有些陌生又十分熟悉的脸庞,说,“你好像比以前胖了许多,我是说比生病的时候,现在这样就刚刚好了。”
温沫没有接他的话继续往下说,说,“不让我进去吗?”
厉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于是侧身让温沫进屋里,然后关上了门。温沫从鞋柜里拿出自己的拖鞋,那双拖鞋和厉泽的还是情侣款,是她买的。
厉泽发现温沫轻车熟路的走到了桌子前,开始拿起碗筷吃饭,就像他们以前一样,温沫还和他聊着菜的口味,说,“你真的改点了重油重盐的坏习惯了。”
厉泽静静地看着温沫的笑脸,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是哪儿不对。他只好作罢,只和温沫吃一顿安稳的好饭。
他们随意聊着天,他和温沫讲最近公司的情况,最近公司上了新闻,得了奖……总之,一切都在正轨上。他突然想问,温沫最近去哪里了,事实上他也真的问出口了。
“我去了一趟大明市,住了几天,你不是知道吗?你还过去陪了我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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