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公司的代表,找雄先生,有要事。”艾伦说。
那家伙一愣,盯了我们一会儿,拿出手机打电话,说的全是越南话。之后,他挂上手机:“把身上的家伙都交出来。”
艾伦说:“我们是来谈事情的,没带武器。”
那家伙不放心,过来把我们都检查了一遍,然后说:“跟我来。”
他带我们进了门,发现里面有不少人,都是年轻人,有男有女,有的在喝酒,有的在跳舞,有很多人腰里都带着枪。
我们被带到楼上一间屋子前,门口有两个站岗的。进了屋子,屋子里乌烟瘴气,竟然也有七八个人。
正面有一张牌桌,桌子后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越南人,又黑又壮,留着很短的寸头,脖子和胳膊上都是花花绿绿的刺青,一脸的横肉,嘴里叼着烟,正在那里摆弄塔罗牌。
我们走到桌前,艾伦说:“雄先生,我们是安保公司的代表,想来给您谈笔生意。”
他头都没抬,继续摆弄那些牌,然后拿起一张看看:“战车啊,这是在告诉我,有麻烦了。”
艾伦继续说:“我们知道您的手下有伙人袭击了玛雅文化博物馆,抢走了一个水晶头骨和一个蛇眼……”
“小姐,警察已经来过了,我已经给他们说了,这事与我无关。”
“雄先生,这种抢劫、杀人的事情,谁都会说与自己无关。”艾伦说:“不过我不想谈这个问题,我只想说,我们想取回那个水晶头骨和蛇眼,你们不过也是为了钱。对方出了多少钱,我们会加倍。”
黎伯雄把牌往桌子上一扔,抬起头来,才看清他一个眼大,一个眼小,眯缝着,但从眼缝里看出来全是凶光。
他站起来,拿下嘴里的烟,走到艾伦旁边:“小姐,我不是个怕事儿的人,如果是我做的,我坚决不否认,钱,我也喜欢,但是这件事的确与我无关。”
“可是在博物馆被打死的四个人,原来就是您的手下。”赫尔说。
“这个我也给警察说了先生,”黎伯雄说:“他们已经不是我的手下了,他们自己出去单立门户,我也没办法。我可以告诉你们,那是我原来的兄弟阮文鹏做的,但是又怎么样呢?你们要是敢动他,我照样不会放过你们,毕竟他们是我的同胞。”
“那么,请您告诉我们在哪里能找到您这位兄弟?”
“告诉你?嘿嘿,我只想告诉你们,快滚!再多呆一分钟,就让你们脑袋搬家!”黎伯雄说着,冲着艾伦的脸上吐了一口浓烟:“小妞长得不错啊。”
我突然有一股冲动,想揍他。
艾伦转身就走,我和赫尔跟出来。
赫尔说:“艾伦,怎么办?”
“去找那个阮文鹏,要是按照比尔的说法,水晶头骨还在他手里。”艾伦说。
赫尔说:“好的,我这就动用所有的力量和关系去找。你们先回去等消息。”
我皱着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头,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头。
艾伦把我送回到酒店:“宇,您先回房间吧,我还得去瑞蒙德家执勤,晚上回来陪你。”
“好吧,”我懒洋洋地答应了一声:“你也多加小心,我可不希望你再出什么事情。”
回到房间里,在浴缸里放了冷水,泡进去,脑子里捋了半天,感觉是瑞蒙德家族好像有什么问题,至少有“黑暗日”组织的内奸,瑞蒙德家族的一举一动,都在维克多他们的眼睛里,包括找到了烟镜他们都能及时地知道。
耗子和大块头来了,他们无聊得要命,问我是不是去哪里玩玩,我懒得动。耗子提出来打麻将,又三缺一,找来服务生,让他给找个会打麻将的来一起玩,他给找了个在酒店工作的华裔小妞给我们凑手,长得还不错。服务生就在一边伺候局
结果一直打到晚上7点多,我和耗子、大块头竟然输得一塌糊涂,那小妞简直就是个麻雀高手,带着甜蜜的微笑把我们的钱都赢了去,走的时候拿了一千多美元,还问我们什么时候继续打,耗子、大块头直翻白眼珠。
我说:“好了,现在叫晚餐,准备吃饭……”
话音未落,突然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竟然是比尔的电话。
“喂,比尔先生,您……”
“宇先生,虽然艾伦不想让您知道,我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一声……”
“什么事儿?”
“我们获得确切消息,晚上9点,阮文鹏一伙准备在一个废旧汽车停车场里和‘黑暗日’的人交易水晶头骨,她和赫尔带着人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