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来。”
“看什么?”
“首先,简单点的,您需要多少钱,您说个数,我带了电脑,可以给马上给您转账!”
“这不是钱的事情,”黎伯雄继续玩着牌:“顾万成联合瑞蒙德财团想拆了我们这里,把我们从这里赶走,夺我们的地盘,我就要和他谈这个!”
“但是据我所知,瑞蒙德财团已经答应给你们优厚的补偿……”
“远远不够!”黎伯雄咆哮道:“他们给的那点钱就是在打发乞丐,我要更多!”
“好吧,这件事可以再谈,好商量。”我继续说:“其次,顾老板让我来看看那三个人……”
“是一个人,他女儿艾伦。”
“那其他的两个呢?”
黎伯雄放下牌,双手一伸,把桌上的两块红布扯掉,露出两颗人头来。两个人的脸都被打变形了,但还能看出来,一个是赫尔,一个是罗伯特。
他抓起牌来继续玩:“算顾万成聪明,他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哼哼,要不然,那个女人的头也会在这里。”
“那好吧。我只提一个要求雄先生,让我看看艾伦小姐,确定她还活着,然后我立刻给顾老板打电话,让他过来和您谈。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他对旁边的人一摆头,一个家伙拿出手机来打了一下电话。
我从兜里掏出烟来,抽出一根,打火点上,使劲抽了一口。
过了五分钟,就听见一阵锁链响,一个穿着T恤的越南壮汉押着个女人从侧门进来了,女人反剪着双手,低着头,但我一看就知道是艾伦。
她上面的外衣不见了,只穿着白衬衣,上面都是斑斑点点的血迹,衬衣衣襟被扯开,露出里面的内衣,上面也有血,脚上还带着很粗的脚镣。
那个壮汉一把采住艾伦的头发往上一拉,艾伦仰起脸来。
我叼着烟走过去一看,一张美丽的脸都被打变了形,两眼青肿,几乎睁不开了,满脸都是红紫的肿胀,嘴角和鼻孔里挂着血,猛一看差点认不出来。
她看见我,嘴巴张了张,但没说话。
我心里就象刀割一般,怒火翻涌,丹田一鼓,呼地一下,火热涌遍全身。
“哟,啧啧啧,打得不轻啊。”我强忍着浑身的灼热和疼痛,还是装作轻松地说:“不过中国有句话,叫‘打人别打脸’,打女人更不能打脸,您瞧您手下的人,一点都不懂规矩,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蛋,都给打成什么样儿了。啧啧,真可惜!”
“去你妈的!哼哼,我告诉你,因为她是姓顾的的女儿,我没让手下轮/奸她,算是给姓顾的留点面子了!可她不识抬举,竟然踢伤了我好几个人!”
“ok、ok,雄先生不愧是当老大的,的确仁义,做得也对,否则您会失去谈判的筹码。”我说着转回来站在牌桌前,笑嘻嘻地看着黎伯雄:“这样吧雄先生,我提个建议,也给我留个面子,把艾伦放了,然后让顾老板来和您好好地谈。”
“什么?给你留面子?放了?”黎伯雄盯着我看了几秒钟,又看看手下,突然放声大笑起来,那些人也跟着一齐哄堂大笑:“哈哈哈哈~~~~~”
他拿下嘴里的烟卷,嘴里喷着烟雾说:“你他妈的是谁呀?给你留面子?你一个无名小卒,在我这里有面子吗?顾万成在我这里都没面子,你他妈算老几?我给你留面子,你能给我留什么?”
“性命!”我仍然笑眯眯地说。
“嘿嘿,你的性命还是我的性命?你知道我处理一个人需要多久吗?只要一秒钟!”黎伯雄一摆头:“干掉他!”
他的话音刚出口,我先动手了,刚才掏烟的时候我已经把兜里的11枚硬币都拿出来,分握在两手里。
双手一分一抖,11枚硬币几乎瞬间飞出去,左边5个,右边6个,以子弹的速度射向两旁那些正在拔枪的男女,也包括那个抓着艾伦的家伙。
硬币有的击中了前额从后脑穿出去,有的击中了脖子从后颈穿出去,打在后面的墙上,火星乱窜。
就在硬币出手的同时,我抓起了面前桌面上的那张死神塔罗牌,只一绕,就到了黎伯雄和那两个打手之间。
那两个打手刚把枪从腰里拽出来,我用塔罗牌从两个人的脖子上划过,两个人被拉力拉得一歪身,丢了枪,双手捂着脖子,血从手指缝里喷出来,踉踉跄跄地扭到了一边。
黎伯雄跳起来,同时抓起了台面上的手枪,转过身。
我在他身后一转,那张塔罗牌从他前面在脖子的两侧和前面勒了半圈,“嘶”地一声,他的身子又扭回去,一股鲜血喷溅在台面上。
他丢了枪,双手捂着脖子,张着嘴想喊又喊不出来,发出咯咯的声音,血顺着他的手指缝里呼呼地冒出来,淌在前胸上往下流。
我一把把他按回到座位上,死死地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