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能扬名,以慑扬州各郡!”微笑的看着孙策,黄逍轻摇着酒杯,似是不经意的说道。
“还请天王教策!”孙策闻言,眼透精光,豁然自座位上站起,“扑通”一声跪倒在黄逍面前,诚恳的道:“若是父仇得报,策定铭感天王厚恩!”
“起来说话,无须多礼!”黄逍微起身,搀起孙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文台兄乃是本王旧识,甚是交好,他之故去,本王甚感痛惜,深敢刘表之卑鄙险恶,是以已请奏陛下,免去了他荆州牧的官职。不想,他久在荆州经营,结党营私,以至于不服从朝廷的调遣,与新任州牧袁术斗得是战火弥漫,荆州百姓苦不堪言,如若不是鞭长莫及,本王真想率一军破之,以还荆州百姓以一太平!如今,伯符既然与那刘表等人有仇隙,依本王之意,不妨联合袁术,共同击溃刘表,诛杀黄祖,如此一来,伯符大仇岂不得报?”
“这……”孙策闻说,一阵迟疑,面现难色,叹声说道:“天王,此番计较,策不是未曾想过,更兼之先父的旧部多有在袁术手中,早想与其交往,只是,奈何……”
“奈何袁术此人心胸狭隘,甚是骄豪,伯符势弱,恐他轻之?”黄逍又哪猜不出孙策所顾虑的事情,毕竟,袁术的为人,他还是了解一些的。
“正是,非是策自卑,实情如此也!策势微,袁公路他自是看不上眼,与策联合,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已,无碍于荆州的战局,定会被其所推脱,此事,难矣!”孙策面显悲色,想他堂堂一七尺男儿,竟然沦落如此,哪有他父亲在日之时的威风,连董卓都要惧怕三分的江东雄壮!
“依本王来看,此事未必也!”黄逍微笑着道。
“哦?还请天王为策解惑!天王与先父旧交,实乃策之叔父一般,还请天王多多相助,策感激不尽!”孙策也见识过黄逍通达天文,精通相术,既然其能如此说,定然是有所依仗,绝对不会无的放失,听说有望报仇,孙策又安能不喜?
这辈分,涨的还真快!好么,这一下子就变成老一辈的了!前番,虽然,二人之间因孙坚的原因,辈分早已分明,不过,实是二人年龄相差无几,是以,谈话之间,孙策也难叫出叔父的称谓,黄逍也只是以表字唤之。而此刻,孙策能脱口唤出,可见其欲报仇之心,何其强也。
“本王曾与那袁公路有过数面,观得其面相,袁术此人虽矜名尚奇,而天性骄肆,尊己陵物。及窃伪号,淫侈滋甚,媵御数百,无不兼罗纨,厌梁肉,自下饥困,莫之简恤,他日,必生不臣之心,而其,所缺者,乃一物也!”看着孙策,黄逍仿佛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似乎,这“不臣”二字,无伤大雅一般。
然说者镇定,但是,听者却是骇然。要知道,这天下,名义上,还是大汉的天下,如此大不敬的话,若是被他人知晓,那还了得!换做别人来说这话,或许孙策、周瑜只是附之一笑,以为这人得了失心疯才会如此,但是,话出自黄逍的口中,即便不能全信之,但是,也要有九成的相信。
“天王,小声些!”孙策惊骇,忙四下看去,见左右无人,这才放下心来。
“呵呵,无妨,在本王的府中,只管放心便是,这话,只出了本王口中,入得你二人耳中,如此即可。伯符、公谨的为人,本王还是放心的。”黄逍不在意的一笑,道。
不放心又能怎样,哼,难道还会张扬出去么?谁信呐!
“天王所说之物,莫不是指那传国玉玺?”周瑜表情倒是没有太大的变化,虽然内心中,也是不平静,但是,比起孙策来,却是好上了太多。
“不错!”黄逍丝毫不吝啬夸奖,对周瑜挑起了大拇指,赞道:“公谨果然才思敏捷,一猜便中也!如此,本王也不再打什么哑谜了,袁公路此人,如若不臣,需得玉玺以正名也!而玉玺在伯符手中,其必心生拉拢之意,伯符又何愁不能联合之?”
“这……只是,这玉玺是先父遗物,怎好……”孙策犹豫着道。
“迂腐!汝先前还不是欲拿玉玺与本王换些军马么?怎么此刻却是犹豫上了!一个惹人眼红的玉玺,只会招致众诸侯的仇视,伯符,莫要忘了汝父因何而亡啊!以一祸害之物,换得大仇得报,又能换得袁术的军马以巩固自己的势力,伯符,当三思啊!”
“这……”孙策低头沉吟,计算着得失,良久,方道:“小侄谢过叔父指点迷津!”
“哈哈,孺子,可教也!”黄逍大笑,点点头,这孙策,当真不可小觑。不过,此人重情重义,却是比那孙权要好对付的多。
“叔父,小侄听闻王妃诞有一子一女,恰巧同年,小侄又添一妹,取名唤为仁,策愿将小妹许给叔父的公子为妻妾,不知天王意下如何?”
孙仁?那不就是孙尚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