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了一丝刚才的笑意。
“文远,你的做法不一定适用所有的士兵。毕竟,人和人是不同的,这一点你早就知道,所以,这根本就不能用你的标准来衡量所有的士兵。而且,你说的这种办法也不好,长时间地训练也会让士兵厌烦,进而产生抵触情绪,轻则影响训练,重则会发生兵变。”黄逍郑重的说道。
黄逍这种说法源于他前世地所学的心理学研究,张辽虽然不懂心理学,可就事论事他还是能明白黄逍说的是什么意思。对于黄逍描绘的这种可能的结果,张辽有些心颤,真有个万一……
“主公,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张辽看着黄逍,神色紧张的问道。
“办法当然有,就像你方才所说地,让士兵们每天消耗掉他们多余的精力,就可以避免他们胡思乱想。”黄逍想了想,接着说道:“将本王所研究的那几种球类运动,在军营中推广一下,至少能顶住数年的光景。”
足球、橄榄球和马球,甚至还可以开展水球运动,毕竟黄逍麾下还有一支初步上了规模的水军。足球和橄榄球不但能让士兵们消耗精力,还可以让不同军营的士兵组队参赛,提高士兵的集体荣誉感。马球可以在骑兵和将领中开展,不但可以联系马术,还能更好的联系马背上的搏杀动作。水球不但可以在水军中开展,步军中也可以开展,军中的士兵都不是旱鸭子的话,战斗力最少上升一成。这就是黄逍的打算,早在几年前,他就打算这样做,只是,推广的粒度似乎差了一点,以至于在箕关看到白天的景象。
“顶住数年?”张辽似乎有些不解。
“是的,数年。”黄逍伸了个懒腰,庸懒的说道:“士兵被长时间压制也不是一件好事,会影响他们的生理机能的……呃,这些说了你也未必懂。明说了吧,就是长时间压制,搞不好会那个无能的。”
大家都是男人,又都是结了婚的男人,黄逍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张辽自然明白其中所指的是什么。张辽被黄逍的话吓了一跳,他猛地咽了一口口水,问道:“主公,这……那又该如何是好?”
“最好的办法是让士兵们都娶上媳妇,可这不现实。不说士兵们在驻地结婚会造成当地男子娶媳妇困难的情况,而其还会让士兵战斗力下降,军营改不好会变成菜市场似的。若是实行兵役制,让适龄的男子没人都服役三到五年,然后退出现役作为预备役,这是最好的办法。可现在国家纷乱,军队和士兵都是必须的,所以本王我也不能此时就搞这种兵役制度。何况天下还并没有完全统一……”黄逍在那里自言自语,完全不管赵云那早已听呆了的样子。说完话后,他还在心中盘算着这几种运动所需道具的形状和尺寸。
与其让张辽去别的地方引进这几种运动,还不如自己现在就开始教!这样,问题解决的也能快上一些。
张辽心里素质还是相当好的,要不然也不能够有足够的胆量以几百破数万。很快的,他就恢复了正常。可这时候他却觉得自己的这位上司有些不正常了。
只见黄逍时候嘴里念念叨叨,手还在空中比划着张辽看不懂的一些手型。要说这是在练武,可张辽跟着比划了几下,却找不到任何练武的感觉。
就在张辽满脑子浆糊的时候,黄逍此时却回过神来。当他看到张辽一脸郁闷的表情,再看到他在那里比比划划的,不禁奇怪的问道:“文远,你比划什么呢?”
张辽一听就更郁闷了,明明是我学着你的样子在比划,你却问我比划什么?张辽闷闷的说:“辽这不是看主公你的样子在学嘛!”
“啊?”黄逍一愣,随后忍不住大笑道:“哈哈,本王我这是在计算下我刚才说的几种运动所需的道具的形状和尺寸,对了,道具是什么,文远你懂不?不懂?那模型呢?也不懂?……算了,就是这几种运动都需要些什么东西!本王现在就将这些教给你,也省得去别的地方学了。”
张辽这才知道是自己弄错了,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扰扰头,冲着黄逍憨憨的一笑。随后,又是一连串的摇头,脑袋晃的跟个拨浪鼓差不多。
“文远,本王我说的这些运动分别叫足球、橄榄球、马球和水球。这几种都是球类,只不过道具、玩法和规则各有不同。前几种呢,你当年都见过,多少也玩过几次。本王就简单的说一下吧。足球是从蹴鞠中演化而来,设置一个大场地,一边一个长方形的球门,二十二名队员分为两队各自比赛,这个也和蹴鞠一样,不能用手触球,但可以用除了手意外的身体其他部位触球。至于其他的规则和场地大小、如何划分等等,等你给本王找一块足够大的空地我亲自来划分。而其他的运动嘛,也等你找来工匠,本王先让他们将所需的道具做好再说。”黄逍只是大略的和张辽讲了一下足球,至于其他的橄榄球等等他就一带而过。反正孔夫子最讲究笔削春秋,他黄逍身为大儒郑玄的弟子,向老祖师爷学一下笔削春秋的手法倒也说得过去。
“那我这就去找工匠。”张辽倒是雷厉风行,听黄逍这么一说,立刻就要出去找人。或许,他也是着急着解决手下士兵的生理问题吧!
“忙什么忙,这可不是本王印象中那个沉稳的张文远喽!”黄逍轻笑一声,打趣的说道:“不过,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对了,文远,你知道幼平、公弈的水军吧?”
“知道一些,似乎,周将军他们正在对付东方大海上的几个岛上之人,似乎进展还很不错。主公,他们和眼前这事没关吧,怎么扯到他们身上去了?”张辽显然对此有些不解。
不知道为什么,张辽在黄逍身上感觉到了隐隐的杀机,他张了张嘴,说道:“主公,莫非你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