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每个人都需要异性,但无需沉溺,因为有自己更多更重要的事做。”太史阑示意玉芽儿解开袋子,用湿巾擦去粘胶,亲自抱景泰蓝去解放,“成功的人,对任何事都不主观排斥,但也对任何事都不轻易沉迷。”
“阑……阑……”景泰蓝一泻千里,心情舒畅,抱着她脖子喃喃道,“她说……女人是好东西……所有女人都是我的……我想怎么的……就怎么的……”
“她是谁?”太史阑盯着景泰蓝,眸子沉黑。
景泰蓝扁扁嘴,玩着她的头发,不说话了。
太史阑没有再问,抱他回去睡觉,景泰蓝折腾了半夜,也疲倦了,上床就呼呼大睡,这回也不要求侍女了,也不非得捏着个**不然睡不着了,自己抱床被子,抵死缠绵去了。
两个侍女将屋子用一桶淡绿色的水清洗一遍,随即退出。这是容楚的要求,每天要用这种水抹墙洗地,谁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水,不过都认为大概是讲究的国公,用来清新空气的,太史阑闻着味道虽然有点涩,但不难闻,也便懒得管。
太史阑等侍女出去,坐在床边,看着景泰蓝的睡颜,给他掖了掖被子,自己却不想睡,轻手轻脚出门去,背靠着墙,望天际那一弯冷冷月亮。
她的思绪还停留在景泰蓝最后那句话上。
她是谁?
她是景泰蓝真正的亲人吧。
但是,是无知庸碌不懂孩童教育的亲人,还是别有用心的亲人?
“你刚才的话,很了得。”忽然有个声音在她耳侧道,“我很喜欢。”
一股淡淡酒气袭来,带几分芝兰青桂的香气,耳侧有些微微的痒,是因为被彼此的发丝搔动。
“你喝多了。”太史阑道。
“你刚才说……”容楚低低笑,“摸女人没什么了不起,但得等到拥有足够的能力去摸,你觉得……我能力够吗?”
对面竹林唰拉拉地响,和他的笑声出奇地天人合一,低沉、**、充满和谐的共鸣,月光在竹稍刷一层淡银色的辉光,他在银绿色的竹影里微笑,皎皎如竹,神秘华光。
“你可以试试你够不够。”太史阑不动,微微偏头让开他的呼吸,“还有,把你放在我腰上穴道的手拿开。”
“我不想放。”微热的呼吸拂过她后颈,“你知不知道,女人倔强有时候也会引起男人的兴趣,她越坚决拒绝,男人越想看见她倾倒。”
“何止。”太史阑道,“你们还想强吻、扑倒、占有、霸王硬上弓。”
嘴唇刚刚接触到她后颈,正准备强吻的某人一停。
“太史阑,”半晌他呻吟般地道,“天杀的你真会煞风景。”
“谢谢夸奖。”她道。
“我受了打击。”他往下一栽,好死不死地栽在她后颈,“需要点安慰……”
后面这句是埋在她后颈里说的,呜呜噜噜不甚清楚,唇间的湿润渗入她肌肤,宛如一遍遍的亲吻。
太史阑毛发倒竖,眼露凶光。
这天杀的借酒装疯的流氓!
她很想转身,抬膝,九十度高弹,用坚硬的膝盖骨,问候他柔软的海绵体。
但可惜的是,整个后背乃至下肢都是麻木的,传说中的点穴,她终于明白滋味。
果然是居家旅行把妹强占之必备法宝。
“李扶舟怎么没把你灌死。”她道。
“他哪里是我的对手,早灌死了。”他笑,并不实际接触她的肌肤,却近在咫尺微微挪移,用湿润的呼吸来呼唤她的反应,说话时微甜的酒气氤氲开来,那一片淡蜜色晶莹光润的肌肤,微微泛起了水光,像水晶酒杯外一层濡湿的水汽,朦朦胧胧。
他笑起来,亦波光朦胧,“太史阑,我第一次发现,女人,不是肌肤胜雪才算美的……”
“嗯,”太史阑点头,“男人肌肤胜雪也很女人的。”
容楚又僵了僵,半晌深吸了一口气,古怪地道:“你是不是存心气我,好破坏我难得的心境?”
“心境?别侮辱心境。”太史阑道,“你心里除了精虫,我看没别的。”
又一阵静默,容楚似乎又深吸了一口气,忽然发现新大陆一般低低笑道:“行吧,你说吧,你说越狠,我闻着越香,我闻着越香,我看你……”他手指慢慢地移了上来,轻轻搁在她颈侧,“也越心动。”
太史阑连嗤之以鼻都省了。
不过她也不想再说话,煞得了风景煞不了色心,某人酒品很差,借三分酒意爬头上脸,偏偏这人骨子里也和她一样,软硬不吃,一切看心情,威胁冷漠什么的,弄不好反效果。
只是……不得不承认……这娘娘腔……确实是**高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