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每一次,都用轻蔑的眼神看人。”
“我摔马,差点要死掉,你也无动于衷。”
“有吗?本王不记得了。”九皇叔装傻。
这种事,是绝对不能承认的,一承认就惨了,今晚别想上床了。
“你就装吧。”
“真不记得。”九皇叔再次重声,表示他绝不是装……
“你当时眼里根本没有我,当然不记得了。”凤轻尘也不和他较真,翻成年旧账什么的,她会把自己怄死。
“当年,你可有够恶劣的,我还真以为你讨厌我呢。”凤轻尘的手指,用力戳在九皇叔的胸膛上。
九皇叔吃痛,却不敢闪躲。
他承认,他当年是挺过分的,可他哪有讨厌凤轻尘?
“本王不是去血衣卫救你了吗?”要真讨厌,他就任凤轻尘死在血衣卫了。
“你当时不是路过吗?”凤轻尘笑,这次换九皇叔郁闷了:“路过?我要绕多大的圈,才能路过血衣卫大牢。”
“好吧,记你一笔。”这个是事实,不容否定。
“在别院,本王也有帮你出气。”九皇叔抱紧凤轻尘,不满的道:“而且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一点也不解风情。本王费心乘着小舟,一路吹笛给你听,你一点反应也没有。”
“吹笛?什么时候的事,有吗?”凤轻尘故意装糊涂
“就知道你不记得,算了……不说了。”九皇叔闭嘴,毕竟当时的情况,现在要说出来,还是有一点小害羞的。
九皇叔退缩,凤轻尘却不干了:“谁说我不记得,不就是那一次,你站在荷花中,一曲引来无数飞鸟嘛。”那一幕,凤轻尘就是到死都忘不掉。
“那时候,我在想……这世间怎么有这以好看的男人,简直让女人都羞愧。”
“那是,也不看看本王是谁?”九皇叔得意了。
“是谁?”
“你的男人。”
……
一阵笑闹过后,凤轻尘半躺在九皇叔的怀里,九皇叔手里拿着一支竹笛,来回把玩着:“说起来,那首曲子,到现在你也没有学会,现在这里正好有笛子,我教你可好?”
回头,可以让凤轻尘吹给他听。
“好。”路上无聊,凤轻尘不介意多学一点。
马车内,断断续续的笛声响起,九皇叔教得认真,凤轻尘也学得认真,只是……
凤轻尘的乐感似乎不太好,一首曲子学了大半个月,也只能勉强吹得磕磕绊绊,别说引鸟了,连苍蝇都引不来了……
九皇叔几度痛苦的抚额,很想要放弃,可看凤轻尘兴致勃勃的样子,他又不忍打击凤轻尘的积极性……
马车外,暗卫最近聊天的内容,全都是在赌凤轻尘什么时候学会,要知道他们都忍受了大半个月了,真得受不了。
“秀爷看到没有,多学着点,咱们主子这一招可真高,一首曲子,就让娘娘成天缠着他。”
秀爷眉也不抬,冷冷地说道:“你没看到主子痛苦的样子吗?”
“你懂啥,主子那是痛并快乐,你没看到主子暗地里偷笑吗?”
“呃……”秀爷还真不好反驳。
不过,要换作是他,他也乐意。
呜呜呜……突然好羡慕小乙那个混蛋了,同样是有心上人,为什么他就可以陪在心上人左右,而他人就能望着帕子,寄相思?
“不知小乙进展的如何了?小乙都一个月,没给我们写信了。”秀爷想啥,其他人就提啥……
“小乙这伙肯定是乐不思蜀,早把我们给忘了。”
“唉,男生外向呀,有了婆娘,就忘了兄弟。”
“兄弟算什么,我要有婆娘,我也当作不认识你们。”
“我槽,要这么直接吗?太伤兄弟感情了。”
“咱们兄弟之间还有感情吗?明知道我喜欢秋画,还在秋画面前说我坏话,你说你是兄弟吗?”
“什么?你喜欢秋画?我怎么不知道?兄弟,你藏得够深的,还不从实招来……”
“哎呀,说漏嘴了,你们给我住嘴,保密,保密呀,别乱传。”
“要我们保密行呀,给好处费。把你怎么喜欢上秋画说得出来。”
“这个……”
“不是是吧?行……我这就去告诉主子。”
“别别别,我说还不行嘛……”
秀爷默默地翻了个白眼:一群嘴不牢的家伙,还是他最靠谱,说不上就不说,谁也别想从他嘴里套到话。
打死他也不告诉别人,他喜欢春绘!
给读者的话:牙疼得厉害,一个晚上没有睡好,中午休一下,下一更争取在五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