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识你们,一句很简单的话,这也是酒吧保安们常说的话。
每天都会有些傻小子认为自己能骗过保安,他们会带着小妞从贵宾通道进来,报上一个假名字,冒充某个可能看起来和他们有点相似的贵宾,企图蒙混过关。
这一招……有时候会有点用处,比如说来了新保安的时候,他们不一定能记住每一个贵宾的相貌。
还有些可能是一些贵宾有几个月都没有来,或者更长的时间,所以保安们会要求他们出示自己的贵宾卡。
没有人不会带那种东西,在这个帮派横行的时代中,有这么一句话——
白天,警察们管理城市的治安。
夜晚,帮派统治整个世界!
酒吧中的保安大多都和本地的帮派有着或多或少的关系,况且经营这样的场所不是什么人都能经营起来的,没有人会在这种地方挑战他们。
直到今天。
保安走上去举起手作出了阻止他们的动作,“抱歉,我不……”
他本想说“我不认识你们,请出示贵宾卡”,他觉得这些人一看就不像是来娱乐的。
但就是这么一句话,都没有机会说完。
走在最前面的家伙用他几乎看不明白的方式架住了他的胳膊,用力的把他身体扭向一边的同时,一脚踹在了他腿弯的反关节处。
整个身体就像是……主动跪下来那样单腿跪在了地上,身体和脑袋无限的向下压,剧烈的疼痛甚至让他觉得自己的胳膊是不是快要掉下来了!
他刚准备严厉的说点什么的时候,后脑上出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他知道那是什么。
他慢慢的举另外一只手,让踩着地的另外一条腿收回来,双膝跪在了地上,然后慢慢的趴下去。
做这份工作只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帮派”一点,有时候他认识的人可以从他这里混一个贵宾通道,当然贵宾待遇是不可能有的。
这也让他成为了很多朋友眼中“有办法的人”,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为帮派或者酒吧老板献上自己年轻的生命。
帮派之间的战斗不是警察和小偷之间的争夺,真的会死人!
他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和他强壮的外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可又有几个人被枪指着脑袋的时候,能保持镇定呢?
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其他人继续朝着里面快速突进,贵宾通道的私密性让这里出了事情也没有人关注到这边。
一群人进入了酒吧之后就有了明确的目标,他们在行动之前,已经知道了这两人在什么地方。
踹门,互相掩护,进门后举枪预射击,所有动作标准的就像是海陆冲锋队课程中所学习的那样。
“举起手来!”
便装的士兵进入了房间里,民间科学家A和民间科学家B正站在了脱衣舞女郎的面前,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联邦所有场合都是禁止应招的,用钱购买快乐在联邦是违法的生意——这里是指把这种行为当作生意去经营是违法的。
实际上如果有女士需要一些经济帮助而有人也愿意帮助她,并不是以交易作为经营目的的交易是被许可的。
像是在脱衣舞酒吧里,任何超过界限的服务也是不被允许的,但也有允许的项目。
比如说……从司法的角度来说只有特殊器官的交流才会判断为体液交换的必需过程,如果不使用这些器官,就不算应招。
手,口,都不算,法官不会因为谁摸了一下谁就认为这就是应招,有时候联邦的司法还是很有弹性的。
现在两人就正在做这件事,他们先是愣在那,可能这辈子都没有经历过这么尴尬的场面。
紧接着就是头皮发紧,愤怒在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面前,都变得毫无力道。
“穿上衣服,所有人!”
带队的冲锋队军官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孩,也许这个女孩就是接头的对象。
被枪指着,三人不敢反抗,很快他们就被带出了酒吧,到了这个时候酒吧才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情——一个女孩被带走了。
他们企图追上这伙人,但当他们看见了特别的车牌之后,酒保让人都退了回去。
军方的车牌。
在联邦你可以得罪很多人,但有些人你不能得罪,因为他们不讲道理。
并且他们不仅是不讲道理这么简单,他们不讲道理之后你还没有地方讲道理,这就是军方。
几辆车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中,酒吧老板知道了这件事后沉默了片刻,也没有继续追究下去,甚至对那个表示出看出这些人军人身份,主动投降的保安鼓励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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