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入学申请面试当天,就有上千人缴纳了学费,确定了他们未来的大学生身份。
按照林奇和校长的初步规划,因为这是创校的第一年,很多东西还没有扩散出去,比如说影响力。
有一些教授,合适的大学老师,教员之类的,对这所学校还有些观望。
今年的招生指标是两千五百人,但现在据说已经达成意向的已经有足足三千人稍微出头,已经严重的超出了计划。
好在林奇表示如果可以挤一挤的话,那就挤一挤,最终学校会留下最先缴纳学费的三千两百人。
而在这之前的那些人……很遗憾,只能对他们说抱歉了。
有时候有些事情,不存在绝对的公平,哪怕是公平的本身,也不是绝对的公平。
清晨,林奇和凯瑟琳起床后换了一身衣服,就开始了晨跑。
自律的生活实际上是一种自我的升华蜕变的过程,尽管大多丑小鸭升华蜕变之后还是丑小鸭,可他们至少在这个过程中收获了很多东西。
良好的运动能让人的身体和心情都更明朗,两人在早晨第一缕阳光下奔跑在城市的中央公园的绿荫中。
奔跑对他们来说,已经成为了生活中的一部分,没有气喘吁吁。
“……有时候我都不敢相信一个城市的政治问题能有如此的复杂!”
凯瑟琳一边奔跑一边低声说着塞宾市的一些政治斗争,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城市议员,她得自己出办公室,自己掏腰包雇佣为自己服务的人,每年市政厅给她的薪水可能也就是最低薪资水平。
听上去好像……城市议员是一份不讨好的工作?
如果你只看它的工作内容和雇佣方式,那么的确是这样。
联邦的议员大多数都要处理和城市内有关系的一些事情,比如说工厂造成的污染致使城市中或者周边的河流,湖泊中的鱼类死亡。
亦或是某个工厂发生了安全事故,他们要负责参与调查的过程中确保资本家不会利用财富操纵司法公正。
大多数时候议员们干的都是又脏又累的活,还没有多少工资,连一个普通工人都未必比得上。
可实际上大多是议员的收入,都并不是来自于工资,而是来自于人们最不愿意看到的那一种情况,资本家的利益输送。
当然他们不会知道。
议员除了工作很累之外,和其他议员之间有时候也会有冲突矛盾。
比如说A议员和B议员分属于不同的资本阵营,两家企业的业务可能在某一部分有重合乃至冲突的可能。
双方为了为资本家张目,就肯定要彼此攻击。
凯瑟琳接到过一件污染案件,在她进行调查的时候,突然有人说她的调查行为不合法,手续和流程有问题,必须终止。
当时她还没明白过来,还是两天后在自己的幕僚的提醒下才意识到,自己被卷入了两家本地企业之间的对抗之中。
双方互相举报对方违规,又想尽办法让那些议员和调查组不要围绕着自己打转,什么手段都用出来了。
凯瑟琳第一次感受到议员有的不仅仅只是责任的问题。
她和林奇说了很多,在总统府当实习生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么的复杂。
毕竟总统府当实习生只是干跑腿的事情,而当了城市议员之后,她可以向市长提出自己的建议,代表民众发声,甚至一定程度上想办法推动某些立案通过!
她从局外人,变成了局中人,也终于见识到了政治的复杂性。
“每个人都戴着一副面具,你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在说鬼话,你也不知道能相信谁!”
凯瑟琳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很感慨,她本以为自己已经把这份工作想象得十分的复杂了,没想到她还是太天真了,错误的估计了政治的复杂性。
林奇一边跑,一边传递着一些经验,“其实政治比你想想的要简单。”
“所有的行为都是有目的性的,而这个目的,对底层的政客来说就是获得更多资本家的支持。”
“所以他们在选择做某件事时,会比上层政客更赤果果的表现出他们的底线。”
“我们在谈政治的神圣性时,是指你已经拥有了很高的政治地位,你才能拥有这样的特性!”
“就像总统先生,我们推动教育改革会非常的缓慢且需要面对很多的困难,但是总统先生决定这么做的时候,就会变得很轻松……”
凯瑟琳若有所思。
其实林奇骗人了,就算到了总统先生这样的地位时,有很多事情,还是不能做,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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