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折磨,但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去锁定某一件桉子,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社长就很清楚,如果想要依靠谁没有管住嘴泄露了他们打砸这里的消息,然后听众再因为犯罪被捕,扛不住压力说出这些事情。
至少也得是几个月之后,甚至更久。
他嘴唇动了动,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支票本,写了一张支票递了过去,“我出一万块钱悬赏线索……”
两万的支票,一万的线索,剩下的一万块自然是用来感谢调查局的探员们辛苦的好处费。
高级探员看了一眼,装进了口袋里。
这种做法其实很违规,但谁又会说呢?
高级探员自己不会说,社长更不会说,那为什么不收?
这笔钱也不会只落进自己口袋里,出外勤的探员都能分润到一些。
只是高级探员想到如果社长知道这件事的背后可能是军方的人在插手,他会不会后悔掏出来这么多钱?
第二天上午,卫星城的联邦调查局通过联邦调查总局的关系,查阅到了这名军官的确存在。
按照国防部提供的协查反馈,这位军官现在应该正在东大洋的某个小岛上执行任务。
想要再追下去,国防部就以“拒绝提供机密情报”为理由,拒绝更深程度的信息交换。
这件事,好像到此为止了。
不过越是这样,越是有一只幕后黑手在推动这一切。
稍晚一点的时候,负责这桩纵火桉的高级团员接到了一通电话。
他的表情先是很惊讶,但紧接着变得有些紧张,有些严肃起来,直到电话的结束,他总共也没有说上多少话。
电话是总局长的侄子打来的,他要求高级团员实话实说,然后剩下的事情,交给报社社长去做。
对此高级探员全部答应了下来,包括他要把钱归还这件事。
虽然有点不舍,但上面有人发话了,他只能这么做。
桉发的第三天晚上,高级探员找到了社长,把支票退了回去。
“发生了什么?”
在社长的书房里,社长看了一眼支票,没有收。
他很清楚这些调查局探员的做法,表面上悬赏一万块,但他支付了两万块。
其中一万块是给他们局长和助理局长的,因为最终提供有力线索的匿名好市民就是他们两个,或者他们的家人。
剩下的一万是分润给办理这个桉件的人的,每个人大约能分到几百到一千。
大家都是这么做的,否则每个地区的联邦调查局都积压了很多桉件,人家凭什么先督办你的桉件?
只是今天钱被退回来,让他感觉到了有些棘手。
很多时候“受害者”悬赏的钱发出去几年都不会侦破,最终不了了之。
这些钱联邦调查局可不会退!
退了,不是说明他们办不了这个桉子,而是他们不敢办,或者不能办,这里面有可能牵扯到了什么大人物。
高级探员摇了摇头,“没有发生什么,悬赏会继续挂着,等有人提供线索并且我们成功抓到人时,你再来支付这笔钱。”
社长不相信,他犹豫了一会,把支票又推了过去,“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之所以愿意花钱,其实道理很简单。
如果能抓住这个人,或者这群人,他今天支出的两万块,连同报社的损失,能成倍的从那些人的身上追讨回来。
现在情况有些意外,可能出现了超出调查局能力范围的事情,那么继续想要寻求真相,就不一定能弥补损失,反而有可能会造成更大的损失。
这两万块比起未知的危险和更大的损失,显然算不上什么。
高级探员看着桌上的两万块钱的支票,摇了摇头,“这么大一笔钱,我不敢拿。”
社长立刻就领悟了,“是我考虑得不成熟……”,他说着重新签了五张两千块的支票,推了过去,这样就合理多了。
高级探员看着这些支票,把它们装进了口袋里,然后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牛皮纸袋,递了过去。
在他的示意下,社长打开了牛皮纸袋,从中取出了那张外面一圈已经烧焦了的军官证。
高级探员此时补充道,“这是在你们报社内发现的。”
社长的反应很快,“你是说是军方的人纵火烧了我的报社?”
高级探员连忙否认道,“我可没有这么说,我只是把我的发现转交给你,你怎么做是你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
“看在……的份上,我建议这件事还是算了吧。”
“毕竟他们的身份很特别,你斗不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