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墩儿打开mén溜进病房里时躺着的男人昏睡未觉,最滑稽的是他那条粽子jī还被nong了根牵引绳儿吊着,保持住垂直往上的状态,或许这样能让驳接的效果会更好一些,其实接jī别没啥难度,海绵体而已,只要蛋未碎再造都不难。
小家伙双眼中幽光一闪,鼻头上的皮肤缩起了道道皱痕,现出满口白森森的利齿,它再次显示出了超常的智慧,尽量用脚掌贴地行走不发出声响,直到走近病chuáng才开始助跑,前爪一抬呼一下跳上了chuáng尾。
没有半点犹豫,胖墩大嘴一张啊呜一口准确无误的咬在了易志严刚接好不到二十四小时的鞭儿上。
“啊呀!”一阵**蚀骨的剧痛把易志严从昏睡中强行唤醒,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便捂着胯裆滚下了病chuáng,而那根牵引绳上则挂着一截缠满绷带的物体,晃悠悠不停往下滴血。
胖墩这一口并非咬在老地方,而是几乎讲整条鞭来了个高位截肢,也许小家伙认为咬在同一处没啥嚼头吧!
咬了人的胖墩打了个喷嚏掉头就撤,甚至连易志严都没有看清楚它的模样,因为这货捂裆滚了两滚便直接痛晕了过去,刚接好的鞭又断了一次,就算这次接好了也成了三节鞭,惹了一条有灵xing的狗狗后果就是这么凄凉。
监控室内站在屏幕前的三个爷们瞠目结舌,他们刚才亲眼目睹了一场堪称全球最经典的报复,在二十四小时之内被同一条狗连续咬断两次jī别,恐怕翻阅全球古往今来所有书籍都找不出吧!就在江城,就在刚才,他们看见了,三个老爷们呆了足足两分钟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都不约而同的望向自己kù裆,因为他们感觉到有一阵凉风灌了进去……
医院里luàn糟糟的,一群医生护士火急火燎的冲了病房,而走廊尽头的一个隐蔽拐角处有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正紧盯着另一扇病房的mén,胖墩还想跑进去咬掉另一个保安的那啥,不过走廊上的人实在太多,最后只能不甘心的呜叫了一声转身离去。
“徐少,聪明狗忒狠了,以后只怕要改名做咬jī狗了……”鲁华眼中闪过一丝畏惧,遇上这种专攻下三路的神犬是男人都怕。
甘强点了根烟狠狠chōu了几口,发狠道:“娘的,那个叫易志严的训犬员做梦都想不到会被咬掉两次,我看他是名字犯冲,易志严,那不就是一直阉吗?”
徐青也点了根烟chōu了两口,说道:“你们查过被咬那人的资料么?”
甘强笑道:“那是当然,今早我就去mō了mō这家伙的底子,这货叫易志严,江城本地人,今年三十二岁,十年前是江城地面上的一个小húnhún,犯了个故意伤人的案子后就逃去了西藏,两个月前被百胜mén夜总会老板吴中意请来做了训犬师,有些资料还是我托朋友从旧档案找来的,总之这家伙也是个底子不干不净的货sè。”
鲁华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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