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族里,许长洲接受了各种各样的强化训练,力量、速度、格斗、枪法,甚至是意志力都被要求达到一个严苛的标准。
他曾经被灌入大量高浓度酒精,关进一间小黑屋里,强烈的过敏反应致使他的皮肤上长出大片红斑,身体也变得浮肿,开始不受控制地间歇性抽搐,最终倒在冰冷的地上昏厥过去,从始至终,都没有看桌上的抗过敏针剂一眼。
这一次的意志力训练过后,许长洲对酒精的耐受力突然变得高了起来,虽然医生说这样的例子非常少见,但他现在的的确确不再对酒精过敏。
不过他暂时不打算告诉温艾。
许长洲一杯接一杯,喝得很快,却不会让人觉得急躁。周围起哄的人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用手拍着节奏,嘴里大喊“喝!喝!喝!”。
温艾愣愣地看着许长洲上下滚动的喉结,直到服务员又端来了十杯酒,他才想起来要阻止。
“别喝了别喝了!喂!你听见没有!”
温艾的声音被周围人响亮的口号声轻而易举地盖过去,他踮起脚凑到许长洲耳边,吃力地大声说了一次,许长洲却置若罔闻地端起了下一杯酒。
温艾急了,二十杯烈酒已经足够让普通人躺进医院,更何况是许长洲这种碰不得酒精的人。
温艾一咬牙,拿过桌上的酒也开始喝起来,还像上赶着投胎一样喝得非常急,溢出嘴角的酒液顺着他的下颚流进脖子,把衣领都打湿了一大片。
他一加入,围在桌旁的一群人完全沸腾了,接连不断地发出兴奋的尖叫声。
许长洲开始加快速度,温艾眼睛睁大,也提高了速度和他抢酒,左手这一杯还没喝完,右手就已经攥上了另一杯。
可惜温艾不是喝酒的料,一杯下肚,脑子开始犯晕;两杯下肚,手脚有些发软,速度也慢了下来;第三杯差不多已经是他的极限;到第四杯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只凭着本能在吞咽。
桌上的二十个酒杯全部空掉的时候,温艾早就醉得不行了,抱着空酒杯站着那傻乐,一边乐还一边打酒嗝儿。
没事儿人一样的许长洲抽走他手里的杯子,手指戳了戳他的小鼻子:“醉了?”
温艾眼神朦胧地看着他,突然把他的手捞起来,撸开袖子一个劲儿地看,脸几乎快要贴人家手臂上了。
许长洲托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掰起来:“看什么呢?”
温艾傻不愣登地张着嘴,用手指着他的脸:“小红点儿呢,小红点儿怎么没了?”
许长洲捉住他的手,语气温柔:“没有小红点,我不会生病。”
温艾一脸呆样儿:“你骗人……会过敏的……”
许长洲勾了勾唇角,把他的手贴到自己脸上:“你摸摸,是不是没有小红点?”
温艾摸了一把,脑袋上下点了点,随即又左右摇了摇:“不能只用摸的,还得看看,我们去找医生看。”
他拉起许长洲的胳膊就想走,结果转身的时候左脚绊右脚,身体一栽,额头对着桌沿就往下磕,幸好许长洲及时从后面抱住了他。
温艾倒也不客气,直接把全身重量倚人家怀里,还把眼睛给闭了起来,一秒入睡。
许长洲眼里溢出宠溺,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在一旁当了很久背景板的众人早已被突如其来的狗粮淹没了,他们现在不光胃里面撑满了狗粮,连衣服兜里都是一抓一大把。
看得出温艾和这位超宠他的帅哥很熟,所以大家也没有拦他们。
许长洲冲众人点点头,抱着温艾离开,路过蒋诚身边的时候,脚步稍微停顿了一下:“你做得很好。”
蒋诚看着他们的背影,眼底涌起不甘,却又很快被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压了下去。
许长洲带着温艾去了酒店,关上房门,挽起袖子把人从头到脚洗涮了个干净,然后才放到床上去。
许长洲坐在床边凝视温艾的睡颜,乖乖巧巧的,连眼睫毛都不颤一下。温艾睡觉一直是这样,只要没人动他,一个姿势能保持一晚上。
许长洲想起高三时的旅行,他总是趁温艾睡熟后把他揽进怀里,第二天还骗温艾是他自己钻进来的。温艾特别单纯,就这么三言两语,他就放下了对自己的怀疑和防备。
许长洲笑了一声,手背抚过温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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