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山人的脸。”
“不准你们说我主人的坏话!”承志突然豁然站起,如同一条受伤的小狼一样朝众人吼道:“主人他是天底下最勇敢最厉害的人,要不是这面具对他特别重要,就是他们司空家的人全部在这,主人也能把他们打趴下!”
承志本就因为拉风箱而拉得满脸污浊的汗水,现在这么歇斯底里的吼叫,着实让人错愕之余却又颇为感慨。
“回来!”陆不弃声音虽然严厉,但是他的眼神却是柔和,心道这小兔崽子,倒是真心维护他。
承志气恼地瞪了众人一眼,这才垂着头扁着嘴坐了回去,狠狠地拉起风箱,那熊熊燃烧的火焰,却正是他内心的真实写照。
与此同时,也没有管在低声交流的司空念和司空韦典两人,陆不弃却是走出了几步,环视了一眼还没有离去的众人,正容道:“如果真有人要践踏我洪山郡的颜面,作为洪山郡的铁匠,就算明知不是对手,也自会一战。”
顿了顿,陆不弃看向司空念:“可是这两位来自司空家的人,却只是为了一件器物要和我赌斗,这只关系我个人的颜面,我接不接受自有分寸,跟洪山郡无关,更跟有些无关紧要的人的颜面毫无关系,这个道理三岁小孩都能懂,还请几位口下留德。”
在那几个人表情羞愧之际,颇为推崇陆不弃的那个男子说道:“不弃大师,真金不怕天火炼,好汉不怕邪风吹。你莫跟这几个没有素质的人一般见识,他们也就是自己没本事,才会指望你来给大家长脸。”
陆不弃不置可否,却是看向司空念和司空韦典:“你们还不走,待如何?”
“就不走!”正和司空韦典耳语的司空念突然抛了个白眼过来:“我看你就是个胆小鬼,小气鬼,一个面具搞得跟宝一样……”
“当不当宝那也是我的事,如果你们不走,妨碍我的工作,我会让城卫军来管这事。”陆不弃双目微眯,表情却依然从容。
“真是服了你了!”司空念显然也是个非常执着的人:“这样,我把赌斗的条件改一下,如果你输了,你就免费给我打一个面具,跟那个不一样也可以,而且你要是赢了,我一样将那块熔岩核金给你,这总行了吧?”
陆不弃原本懒得理这死缠烂打的司空念,可在回首时却看到了承志那热切的目光,陆不弃突然心中一动:“那好吧!”
陆不弃这变峰回路转地应承下来,无疑让承志眼睛大亮,那些一直没有离开的围观者更是哄然叫好,而之前有鄙视过陆不弃没有胆识的人脸上的惭愧更重。
司空念也是大喜,朝司空韦典使了使颜色,很显然是说要司空韦典好好挫一挫陆不弃的锐气,让他乖乖给他打造面具。
“不过韦典大师也要动手的话,那就要开大烘炉了!”陆不弃看向从开张以来也就开启过一次的大烘炉:“可是承志的力气不够,司空念,想必作为司空家出来的人,总不会连风箱都不会拉吧?”
司空念看了眼那个大风箱,却也没有丝毫的犹豫:“这是小问题!”
“很好!”陆不弃看了眼司空韦典:“怎么比?”
“我看你刚动用了玄铁,准备打造什么?”司空韦典反问。
陆不弃应道:“一把剑!”
“那我也用同样重量的玄铁打一把剑,你我自由发挥,剩下的就看结果吧!”司空韦典性格很爽直,声音洋溢着浓烈的自信。
这是一种有绝对底蕴的人,才能有的自信。就单这股子从容的气度,陆不弃明白,司空家就算再强大,这司空韦典绝对不可能是在司空家添居末席的铸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