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人呢?”声音挺熟悉,但一时分辨不出是谁。也顾不上去想是谁了,慌忙滑下来,钻进通道口,拖着雁子回到铁心棉房间。
王林一下接住个女人,先是一愣,仔细一瞅高兴的问:“从哪儿找到她的?”
“嘘!”习风显得很谨慎,把石头堵上口子,刚出厕所,铁心棉回来了。
这娘们一看俩人手上抱着雁子,外面又因为找人乱成一团,就明白咋回事了。赶紧把门插紧,咬牙切齿的说:“被你们俩害死了,快,快地方藏人。”
“咚咚咚”门外有人敲的山响,三人可就慌了,习风抱着雁子上了靠窗那张床,跟王林招招手,他也过来了。两个人一齐压在雁子身上,把被子蒙好。铁心棉转身把门打开,祥子带着两个住客进来了,看样子到了紧急时刻,这些住客立马会变为客栈的“雇佣兵”。
“搜!”祥子木讷的叫了声。
“搜你个妈个头!”铁心棉一巴掌把祥子打出房门,趴在了地上,那俩住客愣在门外不知所措了。“搜什么搜,怀疑老娘偷东西吗?我铁心棉在这儿住了三年,是什么样的人,谁不知道?我偷男人不错,可我从来不偷东西,你们搜我房间,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祥子捂着脸从地上爬起来,跟那俩住客挥挥手,往一边跑开了。铁心棉关上门,转身靠在上面,在头上抹了把冷汗,很生气的瞪了他们俩一眼。习风讪讪一笑,把头缩进被窝了,王林一闭眼睛装睡。
有铁心棉把守大门,老苗和周美凤各来一次,都被挡了回去。但她跟习风、王林说,这个人可能是客栈不能丢的一个主儿,如果找不到,今晚会把客栈拆了的。所以入黑后,必须要把雁子送出去,否则他们三个都会完蛋。习风问怎么送走?铁心棉指着屋顶说,她三年里早就在这儿开了口子,一直用吊床遮掩。屋顶夹层里还藏着逃生物品,有攀岩钩和绳索等物品。
到了晚上,铁心棉把门从内插好,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点散发着淡淡香气的液体,洒在四个人身上。习风和王林不知道这是什么,但确定她不会害自己,现在不是问的时候。王林忍住好奇,为四人做了邪灵遁。铁心棉打开上面出口,是一个类似天窗的翻板。拿出钩爪和绳子,第一个爬到屋顶上,把一直昏迷不醒的雁子接应上来。
习风和王林鱼贯而出,铁心棉又跳下去,把房门插销打开,再爬出洞口,把翻板合上。她说即便是露馅,被人发现他们不在房间,回来后可以编个瞎话圆谎,总比被他们破门而入看不到人,无法解释好得多。
坐在客栈屋顶上,往后看点点灯光,是一个很大的后院,还有几座平房建筑。铁心棉说那是厨房、仓库和浴池所在地,这里有几个杀手在把守,很难通过。而客栈门外就是绿洲,但门外有个地窖,里面养着三十头藏獒,是绝对的纯种獒犬,非常凶猛,五头足够让他们玩完,更别说三十头了,所以绿洲这条路也是行不通的。
“那两侧走哪边?”王林瞅了瞅两侧,有两道斜坡夹着楼房,往上就是大山,后院处于山坳之内。
“两侧山坡上设有陷阱,也是不能走的。”铁心棉摇摇头。
“那我们往哪儿走啊?”王林瞪大眼珠,心说不会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