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就马思哲自己往后缩,我问“干嘛,走啊!”
“谁知道那些山蛇人的屋子里会不会都是蛇!”
我差点忘了,马思哲怕蛇!
马思哲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生平只怕两样,一样是水,一样是蛇。怪不得刚才在林子里那么安静,原来是被吓得腿软。
“蛇都被放在树上了,再者说,谁家会把剧毒的蛇养在屋头。”马思哲可能觉的我说的好像有点道理,总算放了点心。
这年头,只要有钱,在哪都能借宿。
赫奢给屋主人点了一小打钞票,于是我们这几天的食宿就都有了着落。屋主人是个苗家男人。董明修勉强能和他交流,但我们基本听不懂他们两个再说什么。据董明修转述,这个男人叫陈贵,家里除了他还有一个儿子现在在外打工,现在屋头一个七岁的儿子,还有一个不到四岁的女儿。
董明修没说他媳妇去了哪,我也不好猜测。陈贵那两个孩子倒是活泼可爱,尤其是那个不到四岁的小姑娘,把马思哲耍的团团转。
小姑娘叫南娜,长的颇有南方小姑娘的水灵劲。瞪着一双溜圆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我们。
‘小姑娘,你几岁啊。’马思哲饶有兴致的问。
小姑娘脆生生回答‘你猜!’
给马思哲造一愣‘我猜?你。。。三岁?’
‘哈。。。哈’南娜皮笑肉不笑的哈哈了两声,表情简直高傲到没朋友。这两声笑的马思哲这毛,回头愣头愣脑的问我‘我这是。。。猜对了还是猜错了?’
我笑了一下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女人心海底针,这三岁小女孩的心是什么呢?’
‘河里针?’
马思哲拍了拍我的肩膀‘精辟!’
赫奢打听了陈贵,问了问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最近经常出现。陈贵摇了摇头说没有。他们一直都在那片林子后面生活,没出去过。收蛇的人都是想办法进来,也用不着他们跟外面有什么交流。
‘是不是有人来了,但是不在这林子里面?’我说。
马思哲摇摇头‘那就是一大片空地,外面一点隐蔽性都没有,如果说张出要搞什么手脚也只能在里面。’
‘现在重要的不是张出在哪里搞了手脚,而是子陵的位置在哪。’
马思哲啧了一声‘是你傻还是我傻,张出动手脚他会在哪里动?肯定就是子陵啊,要不然他跑大荒地上去干嘛,开荒啊。’
我想了想马思哲说的话,好像有点道理,那应该是我傻了。。。其实我们说的张出动的手脚无非就是跟马四野有关。张出要是不在子陵做点什么,也不会把马四野引过去。但是今天看见薛景求,又感觉马四野好像在薛景求的手里,这两个人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谁在说实话?
‘现在找到子陵的位置是关键。’赫奢说。
的确,找到子陵,我们就能找到马四野,顺便一探龙蛇蛊的秘密。我和赫奢现在像背着两颗定时炸弹在后背一样,一分一秒都睡不踏实。天色已经见黑了,赫奢背上东西招呼一万跟他出去一趟。
‘快晚上了还出去?’我问。
赫奢紧了紧腰上的背包带‘嗯,出去看看地形,现在时间不多了。’
马思哲站起来‘我跟你去。’赫奢看了马思哲一眼,告诉一万‘那你留下。’
我赶紧说‘我也去!’
‘你也留下,我们去去就回。’
马思哲边穿外套边说‘嫌你碍事。’
妈的,我暗骂了他一句,愤愤不平的坐下了。虽然我不爱听,但确实说的是实话。而且赫奢不下墓,应该用不到我。
赫奢和马思哲走后,南娜来我们的屋子里玩,不知怎么的就看见了坐在角落的阿拉。二话没说扑过去叫姐姐。我纳闷这小孩子都能看出来,我怎么就眼拙没看出来呢?
阿拉的眼角好像不经意的露出了一点笑意,轮廓也瞬间柔和了一点。
一万忙前忙后的在收拾东西,董明修拍拍衣服站起来到院子里抽烟,我在屋子里呆的无聊,看见外面夕阳正好,也出去站了一会。
董明修叼着烟递给我一颗,我接过来,他给我点着了火。
我像是叹气一样的吐了一个烟圈,董明修喃喃的说‘赫奢在的时候,我从来都不抽烟。’
天边的夕阳慢慢落山,正好挂在林子的树梢上面。余晖落在董明修的脸上,好像折射出了他眼睛里的所有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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