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姐妹,你觉得我不应该过去吗?”柏伶很坚持。
唐时初没办法,只好点头妥协,“好,我送你过去。”
等到唐时初把柏伶送去医院的时候,叶炔跟迟早早已经不在那里了。
后来唐时初打电话问了叶炔,方才知道叶炔带着迟早早回家了。
他向柏伶摊手,“我不跟你说了吗?早早没事儿,这不,叶炔已经送她回家了。”
柏伶又道,“我们去他家看看吧!”
听到这话,唐时初的心里,明显又多了一抹的不愉快。
他没有应,钻进了车里,静静的坐在里面,等柏伶也坐上车来的时候,他方才扭头看她。
女子很美,因为今天结婚,盘的头式跟妆容都很好看。
她的身上,还是一身火红的新娘装,都没有来得及换,他们就赶来了医院。
现在,她又要说去叶家。
唐时初的心里,热得似火烧。
“柏伶,问你一个问题,你若真把我当丈夫,请你如实告诉我真相。”
他的表情很认真,态度很严肃,看着眼前的女子,已经到忍无可忍的地步了。
今天他们新婚,这个时候,俩人都很累,不是应该好好休息,入洞房吗?
唐时初觉得有点儿可笑,总觉得这个女人,也不是那么的在乎自己。
他就不明白了,既然不在乎他,不爱他,干吗又要爽快的答应嫁给他?
唐时初想不明白,俩人婚已经结了,他不想跟她有什么不愉快,只想她实话实说告诉自己,她为什么那么在乎迟早早。
“你问吧!什么问题?”
她一脸淡然,没有去看唐时初那一脸暗沉的表情,似乎从一开始,她就不怎么喜欢去看别人的脸色。
唐时初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冷了声音质问,“你对早早很特别,有时候是在乎得有点儿过头了,你告诉我,你对早早是什么意思?”
他不愿意去想一件事,他觉得,她既然答应嫁给了自己,就不可能是喜欢女人的女人,不可能的。
这件事绝对不可能。
“我对早早的意思你会不懂?”她反问他,声音毅然平静,“她口口声声叫我姐姐,我对她好,你觉得会是什么意思?”
唐时初,“……”
忽然有点儿哑语,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话了。
她的意思,就单纯的把早早当成妹妹?
是这样吗?
可他还是觉得好讽刺,“对于我跟早早之间,你最在乎谁?今天是我们结婚的大喜日子,明知道早早已经没事了,你又何必执着一定要见到她?”
这是唐时初迄今对她说的,最冷酷无情的一句话。
可没想到,就这么一句话,让副驾驶位置上坐着的高冷女神,怒了。
紧抿着唇,过了片刻,她扭头看着唐时初,冷冷的哼笑出声,“你们之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唐时初,你既然怀疑我嫁给你的目的,那我们现在大可去把婚离了。”
她直接推开车门下车,摔上车门前,毫不冷情的说:“我不是女同,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变-态,我还真以为,遇到了一个了解我,处处都为我考虑的男人,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摔上车门,她转身,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