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初将柏伶拉出了医院,一脸的温怒,“怎么?你还想要将她带走啊?早早孩子没了,她现在那么伤心难过,你忍心吗?”
柏伶站在他身旁,面无表情,“跟我没关系。”
“但只要有我在,你就休想碰她一根汗毛。”
她扭头盯着唐时初,声音清冷得不带一丝感情,“你若再妨碍我,我杀了你。”
杀了他?
笑话?
唐时初冷哼一声,不以为意的看着她,“一个女人,连自己的丈夫都能动手杀死,柏伶,可以再丧心病狂一点。”
“我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
“我们是法律上的夫妻,就算你否认事实,可民政局还有记录呢!”
这个老婆好不乖巧,他必须把她拖回家调教调教。
拉着她的手,直接推上车。
柏伶冷眼瞪他,“你干什么?”
“回家入洞房。”
柏伶,“……”
被他扣上安全带,她稳稳的坐在车里,盯着他,眸光越来越凌厉。
唐时初哼哼的笑出声来,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老婆,不管你是什么E国特训的杀手,还是什么,但既然你成为了我的妻子,从现在开始,你就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唐时初的老婆。”
她要动手打他,他眼疾手快,一下子握住她的手,“岂有此理,连自己的老公都敢动手,看来不好好的教训你,你是不知道,你老公是哪条道上的。”
按住她的双手,他俯身过来,低头就要去吻她。
柏伶别过头,冷冷的讲,“唐时初,别逼我,惹怒我,你是没有好下场的。”
若不是真的不忍心伤他,她早就将他碎尸万段了。
也没想到,他会越来越无赖,痞子一样无赖。
“呵呵,什么下场?”
他伸手在她冷漠的脸颊上划过,语言调侃又戏谑,“强-奸我?来吧,为夫任由你为所欲为,你怎么舒服怎么来。”
说着,他还真的就动手去解腰上的皮带了。
柏伶,“……”
忽然通红了脸颊,咬牙切齿的不想去看他。
忽然,车上放着的手机响了。
唐时初抱怨的说了一句,“真是扫兴,谁那么不长眼,现在打电话过来。”
拿起手机,按了接听,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只见唐时初的脸色,立即暗淡了下来。
下一秒,直接不管身旁的柏伶了,推开车门,大步奔进医院。
柏伶看着他的背影,眉头拧了拧,他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担心起刚才唐时初那焦急的神情,也跟着下车,走进了医院。
唐时初接到医院的电话,说唐纨君病危住院。
当唐时初赶来时,唐纨君就躺在重症监护病房,戴着氧气罩,光-裸的胸膛上插满了管子,心电图一会儿跳,一会儿停的。
他就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唐时初还发现,他的手里,拿着一对木头人。
身旁的警察告诉他,“他是被人打成这样的,这是我们在现场目击者那里得来的手机视频。”
警察把手机递给唐时初。
唐时初低头一看,手机屏幕上,记录着叶炔打唐纨君,随手推开迟早早,导致迟早早流产的画面。
原来,迟早早是这样流产的。
叶炔下手也太重了,怎么可以把纨君打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