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身上还中这那霸道的媚药,在这香烟之下,感受着背后传来的柔软,耳际轻柔的呼吸,胸前的洁白藕臂以及那似无孔不入的女儿香气……
一切的一切,剥离着他最后的清醒和理智。
“好热,给我。”
一声轻幽的耳边呢喃似重重的一击,从耳膜窜入,直击心头,将那仅存的理智整个打碎。
翻过身,厉天冥一揽就将白若君环抱住,看着眼前这面颊绯红的人儿,全凭男子的本能,霸道的锁上她的唇瓣。
面对突然覆盖上来的唇白若君是身子一僵。
于是,她开始回应。
……
太极殿内。
整个寿宴已经临近尾声了,压轴的舞姬在殿中舞着最后一支舞,就等着一舞落幕后厉长风随便说上两句就散席。
只是今日显然是散不了这么快了。
这舞刚刚才停下来,舞姬都还没退下去,雪梅就脸色难看的神色匆匆的从进来。
此时乐曲声和舞蹈都已经停下了,雪梅的突然走进来自然是引人注意的,特别又是那样的神色,就更是让人觉得是出了大事情了。
在众人的瞩目之下,雪梅的快步从侧边走上云台,附在秋雨嫣耳边小声的说着什么,眼见着秋雨嫣的脸色从惊愕变到惊恐,最后一脸铁青的看向厉长风。
“皇后,出何事了?”厉长风装得一脸不知的担心询问。
“皇上,是出了一些事,臣妾不敢下决断,但这是家事,等寿宴完了再说吧。”秋雨嫣低着头,为难的说着。
“娘娘等不得了,等寿宴完了这事怕就……”雪梅还没说完就被秋雨嫣怒瞪了一眼,当即不敢说话了。但主仆二人的这一幕这整个太极殿的人都是看得真真的,秋太师当即就站了起来责备道:“皇后娘娘糊涂了,皇上的事,皇宫的事,哪里有家事之分,臣等是皇上的文武百官,自然是要为皇上排忧解难的。
”
“秋太师说得极是,朕是这西黎的皇上,哪怕的家事也没有什么要避讳的道理,而且皇后你不敢下决断的事就必然不是后宫的事,且说出来。”
“这……臣妾……”秋雨嫣支支吾吾,不敢说出口来。
厉长风眉头一皱,看向雪梅厉呵道:“雪梅,你来说,究竟是出了何等事了?”
“回禀皇上,有人来回禀奴婢,说……说煜……煜王爷和……与莲贵人在承乾殿外宫浴房里行……行苟且之事。”
莲贵人?怎么是白若君?
厉长风愣了一下,略有几分薄怒的瞥向秋雨嫣。
但秋雨嫣却神色不变的低着头,似在告诉厉长风,大局为重。在如今这样的情况下,走到了这一步,哪怕厉长风不悦,但也只能继续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