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听,又不是看,只要爱妃配合几声就是了。”厉天冥嘴角爬上一丝坏笑,手掌按在床笫上一动,整个床顿时就摇晃了起来。
白若君没想到他打算用这样的方法,看来那人站的地方并不是很近,也就是恰好能够听到声的距离,也就是说,一开始他就是这样打算的,方才的一切就是故意戏弄。
该死的厉天冥,总喜欢这样的恶趣味。
可偏偏如今话都已经被他说了个满,她也再无动气的理由,这口气,终究只能咽下去。
“爱妃,到你了,总不能光让本王出力吧?方才爱妃也说了,只要本王一句话,一定演到让本王满意的。”厉天冥捡着她的话是现来用,哪怕分明就知道她说那话不是这个意思。
“王爷钻字眼的本事真是一流呢。”白若君恨不得把他那眼里的得意给挖出来。
“与爱妃彼此彼此。”他可还记得上次白若君捡他的话茬,如今正好还回去。“爱妃莫耽误了,那人可还在外面等着呢。”
厉天冥这分明就是赶鸭子上架,可偏偏事到如今她也不得不配合,只能闭着眼,忍着心头的愤怒,学着低吟一声。
只是,她不知,这一吟让厉天冥身子微微一怔。
万事开头难,这难为情也是一样,起初放不开,可时间长了,自然也就放得开了,在外面看起来,这房内是春风得意马蹄疾,恰是一年好春色。
顾妈妈和月楚站在院里是忍不住的为白若君高兴,毕竟这么多日子来厉天冥从来就没有在白若君的房里留宿过,虽然不说,但两人心里都担心,如今,心里的大石头才算是放下。
而院门外,站在暗处透过院门往里面看的人听到这声音和窗户上映照出来的摇晃影子,心里有了谱,反身离去了。
冷瞳坐在一处房檐上,由高至下的看着那人一直走远了之后学着喜鹊叫了一声。
终于听到喜鹊的叫声后厉天冥停下了手,他的额头上细细的布着汗,见白若君还闭着眼,翻身而起。
正要下床,白若君就睁开了眼来,“人走了?”
“嗯,走了,本王传人进来换被褥,你且躺着不必管,等人走了再换顾妈妈和月楚进来。”厉天冥说着撩开帷幔站起身。
“王爷今夜不留在这里能行吗?”白若君觉得既然有人盯着这事,厉天冥今夜还是留在这里最好。
“本王事务繁忙还抽空来宠爱爱妃你,更显得把你放在心尖。”
厉天冥说着走了出去,话上说得天衣无缝,但是,就在帷幔落下的那一瞬间,白若君清楚的看到了他侧身时的异样。
她可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自然明白是什么情况。
“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厉天冥装得一副看不上她的模样,可显然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如今是不敢留了,才借口仓皇而逃。不过想到这里白若君倒也不那么气他刚刚的戏弄了,看来他也并非那么冷血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