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听到这个声音,厉天冥整个人楞了一下,难以置信的低下头。
脚下的假山里,白若君正站在两座假山的夹缝之间,仰头看着他。
虽说衣衫有些乱,头上的发簪也有些歪,但她却笑颜如花,如同躺在床榻之上与他博弈的那般,璀璨犹如夏花。
好看得明媚。
这一刻,厉天冥不知心里涌现出来的那种情绪是什么,庆幸?高兴?生气?愤怒?难以言喻的复杂,他从未有过的情绪,无法辨别,只是这一瞬,身体却没有这么多的纠结,似乎本能一般,一跃而下,伸出手一把将白若君整个揽入怀中,双手紧紧的抱着,仿佛松开一丝就会消失不见一
样。
白若君没想到厉天冥会有这样的反应,被他这紧紧的抱着整个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赶紧的拍了拍他的背道:“王爷你手劲小些,妾身着好不容易才死里逃生,可不想被你活活的给勒死了。”
听到这话厉天冥才意识到自己抱得有多紧,也突然意识到自己这奇怪的情绪,立即松开手,似避开瘟疫一般推开白若君。
被他这一推白若君撞在身后的假山上,凹凸不平的山壁撞在背后疼得她咬牙,看着眼前一下子眸色从刚刚的焦急瞬间就边做了阴沉的厉天冥心头暗骂,他这也喜怒无常得太快了。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在这里?与厉长风在一起的人是谁?”厉天冥继续掩盖自己方才的失措,一口气问出了三个问题。
“看来那边已经闹起来去抓奸了吧,王爷如此着急的赶来应该也是清楚了,厉长风今日是打算故技重施,他们的手段的确厉害,面上用障眼法,暗地里用的是南疆的香蛊,想必王爷也是听过的。”
“没想到他手上竟然有这东西。”厉天冥眼眸危险的一眯,肃杀之气瞬间喷薄而出。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南疆的蛊术,在外域打仗的时候没少见过,这蛊香虽然并非什么有杀伤力的蛊,但对付白若君这样一个弱女子足够了。
一句话,便能让人言听计从,厉长风这可真是想要白若君乖乖的听他的话。
一想到他看着白若君时的眼神,厉天冥心底的火就更是如同被倒了一桶油,熊熊燃烧。
“你就这样被人带去的听雨阁,连拉信号弹的机会都没有?”厉天冥不悦的质问白若君,分明自己给她信号弹就是为了她无时无刻能够保住自己的,却偏偏没有拉响。“王爷,你既然知晓香蛊就知晓我被控制之前是半点不知晓我中蛊了的,我可不是大夫,也不是南疆人,能分辨得出什么时候已经中药了,等我知晓的时候,我已经完全被控制住了,想要拉响也没有办法啊
,不过,也好在没有拉响。”若是那时候她提前清醒过来拉响了那信号弹的话,这一场好戏就得夭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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