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法。
对了,他为什么能在地狱和我通话呢,是不是他已经死了呢?
呵呵,你还有闲心关心别人啊,看来还没有被吓傻呢。
其实不一定就是死人了,最大可能是被某种邪门的力量控制了,通常地狱来电,第一必须接,第二必须尽快结束通话,无论对方说什么你都不要墨迹直接答应。
因为电话里散发出的寒气是你承受不起的,会逐渐腐蚀你的骨髓,五脏六腑。
我愣了愣,说我没有感觉到什么寒气啊?真的,一点不冷呢。
那是,因为这电话出了点乱子,本来应该只打一次的,不知为什么会突然断掉了,接着再打那股寒气自然就消失了。
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感觉这叶大师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很多事经他一解释一下就明了了。
和他告别后,我决定回寝室,一来是为了看曲意在不在,二来呢季嵘似乎特别希望我住寝室,说是为了多摄取那里的气息。
走到楼下,一眼看见寝室里亮着灯,我咬牙切齿呸了一声。
曲意,那小贱人,居然还敢回来,看我不撕了你!
腾腾地上楼,推门进去,却发现里面坐着的并不是曲意。
而是,一个我完全意想不到的人。
张苗苗!
我瞪大了眼睛,就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她,我当然忘不了之前她是怎么被那个顾惜迷得三迷五道的,连朋友情意都不顾呢。
呃,你,你回来了?
这学期开学至今,就没见过张苗苗的影子,据说是病了,请假在家休养呢。
是啊,病好的差不多了,再说也想你们,就回来了。
张苗苗一脸轻笑地看着我,我心里有股发毛的感觉,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什么时候到学校的啊?
就刚才啊,比你早进门十分钟。
啊!
我张大了嘴,心里的不安飞快蔓延着,半夜三更回来,咋想咋不正常呢。
但我不敢说啊,觉得此时的张苗苗说不出的陌生,和以前判若两人了。
气氛一时有点凝固了,我退到自己床位上,假装整理着东西不敢说话了。
苏婉,另外的人呢?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话音刚落,门被推开了,曲意一脸苍白地站在门口。
我自然是吃了一惊,想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动了动嘴唇没有发出声音。
曲意就像没看见我似的,很亲热地和张苗苗打招呼,嘘寒问暖,脸上挂着极其虚伪的笑容。
我朝她嗨了一声,她鼻子里哼了一声算作回应。
我有点火大了,感觉从她脸上一点看不出做贼心虚的感觉,特么太理直气壮了吧。
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大家全都安静了,面面相觑。
谁,谁啊?
还是我鼓起勇气,战战兢兢问了一句。
苏婉,曲意,张苗苗,快给我开门啊,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