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海一听,哈哈大笑,“这有什么啊?咱们寝室的兄弟全都陪你去,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林凡立即跳了起来,“好啊!你们这个月的生活费我全包了。”
可朱兵却犹豫不想去,他自幼精神力差,不敢去阴气太重的地方。
魏海顿时气不大一处来,“就你最不耿直!也不想想平时林凡怎么照顾我们的?”
他走过去使劲摇晃朱兵斗大的脑袋,“叫你不去,把你的大头拧下来当球踢。”
李怀连忙过来打圆场,最后说服了朱兵一同前往。
半夜来到湖边,月光照着湖面,泛着莹莹的光,说不出的诡异。魏海心里直打鼓,连忙催促林凡快照相,尽快完事离开。
四人握着栏杆,心里直发麻,突然湖面有了一丝波动,渐渐地笼上了一层薄雾,他们还来不及反应。一把黑伞突兀地出现在中间,一个阴沉的声音响起,“你们自愿选择一个留下,其他人可以平安。”
这突来的变故,让人措手不及,林凡最先反应过来,“谁留下?不然大家只有一起死!”
话音刚落,林凡和魏海交换了眼神,后者一把揪住朱兵,“兄弟,就你吧!放心,哥们儿不会亏待你家人的。”
之所以选择朱兵,因为他家境贫寒,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
朱兵惊得不停挣扎,但拗不过两人的力气,扑通一声跌入湖中,湖面的雾气立即消散,伴随着哈哈的狂笑声,朱兵最后的声音传来:我一定会报仇的,你们全都得死!”
魏海和林凡紧紧捂住耳朵,撒腿就跑。李怀呆呆地,眼前的一切太突然了,他蓦然想起朱兵不会水,顾不得害怕,翻身往湖里跳。
林凡一下拽住他,“别傻了,必须有个人牺牲啊!”
魏海拖起林凡就跑,“别管那么多了,这里危险我们快跑!”
刚刚回到寝室,李怀就浑身湿透地回来了,“朱兵没了!”说完倒头就睡。
后来朱兵的死被认定失足落水,此事不了了之。林凡拿了很大一笔钱,给朱兵的父亲,以求良心的安宁。
想到这,林凡突然忆起李怀当时最后一个回来,自此以后,经常白天黑夜不见人影,现在又睡在朱兵的铺位,大头娃娃的传说也是他讲的。一切的一切现在回想起来,疑点重重,仿佛是精心安排似的。他的头已经长得很大了,越看越像朱兵了。
“你说,在朱兵落气的瞬间,会不会附身在了李怀身上,借此回来复仇?”魏海战战兢兢地说。
林凡沉默片刻,“看来我们要再去湖边一次,向朱兵忏悔,我再去找高人,看怎么化解这场劫难。李怀我们先别揭穿,小心避开他就是。”
魏海一听再去湖边,头皮直发麻,自从朱兵死后,他打死都不敢靠近那里。
深夜在林凡的坚持下,他们买了很多祭品来到湖边。谁知刚刚放下东西,一阵阴风吹来,湖底竟传来呜咽声,林凡吓得夺路而逃。魏海也紧随其后,期间摔了好几跤。
回到寝室,魏海的眼睛直勾勾的,显然还没回过神来。林凡不得不安慰他一番,谁知他却仿佛没听见,一声不吭。
第二天,两人对昨晚的事心照不宣,只字未提。林凡一天到晚上网查资料,到处寻找高人。魏海却经常发神,一问三不知,要不就答非所问。
这天林凡去食堂打菜时,却被突然出现的李怀拉到一边。
林凡吓得要命,但不敢表露出来,李怀轻轻附在耳边说,“你发没发现,魏海极不对劲?问他什么都不知道,好似失去了以前的记忆。还有他的头,似乎也在长大!!”
林凡瞪大了双眼,“你怀疑什么?”
“他被朱兵附身了!”
话音刚落,林凡跳了起来,“不可能!”
李怀神秘得说,“你们那么要好,会没发现他的异常吗?放心,我有办法对付他。”
林凡觉得头都大了,眼下事情越来越复杂了,他们两人都好可疑,可朱兵只能附身在一人身上,究竟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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