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说来说去咋又成了我孤军作战了?
我越想越委屈,感觉前路一片凄迷,心里一酸差点没落下泪来。
孙阿姨似乎看出了我的情绪波动,很是慈爱地摸了摸我的头说,好了,别怕,既然敢让你挑此重担,绝对是相信你的能力。
我心里叹了口气,知道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益,除了接受别无他法。
你睡哪张床?我帮你铺好。
除了我和张苗苗外,还有曲意,晨依依的床空着,这两人也不知道在地下有没有碰头的机会。
不用,我睡吊床。
孙阿姨一边说着一边拿出吊床非常熟练地绑在床头,对了,还有一件事你得注意,尽量别遐思,特别在这寝室里、
曲意和晨依依都非正常死亡的,有没有去往生还不一定呢……
我吓得哇啦一声,差点没跳起来,合着这意思是这两人说不定还在人间徘徊呢,随时会回寝室吗?
孙阿姨笑了笑,说我只是猜测而已,不一定是真的,你大可不必紧张。总之切记不要陷入沉思,你的精神力特殊,很容易被不干不净的玩意儿依附。
你可知道鬼害人的原理吗?
我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你说。
侵入脑电波控制人的思想,让其做出自己伤害自己的举动,其实鬼没有实体是对人造不成任何伤害的。
所以人的思绪是最薄弱的,千万不能轻易敞开,免得被趁虚而入。
我连忙点点头说好,我尽量不瞎想,啥都不想总行了吧。
孙阿姨嗯了一声,说睡吧,放轻松。
我有点哭笑不得,都把事情说得这么严重了,我还能睡得着吧。
只是没想到睡眠却出奇的好,几乎一挨着枕头就陷入了梦境里,等再次睁开眼睛时,天色已经蒙蒙亮、
接着我发现那吊床不见了,孙阿姨不知何时已经走了,我忽然想到了张苗苗,连忙凑到她床边一瞧。
被子乱糟糟的,人不见了!
我心里一紧,这么早她会跑到哪儿去啊?肯定是孙阿姨走后,她才不见的。
正在我六神无主之时,门被轻轻推开了,张苗苗拿着脸盆走了进来。
我松了一口气,原来她是去洗漱的,真是自己吓自己。
但她接着径直走到我面前,一言不发盯着我,胸口一起一伏喘着粗气。
我连忙接过了她的脸盆,问她怎么了?怎么感觉很累的样子?
她费力地咽了咽口水,眼睛骨碌骨碌转个不停,看上去诡异极了。
我吓得退后了一步,寻思着这货不会又招惹上不干净东西了吧,难道这儿还存在着别的邪灵?
洗漱间有,有鬼。
我啊了一声,她连忙抓住我的手,指尖传来阵阵凉意,她嘴唇哆嗦着说走,我带你去看,好不好?
我使劲甩开她的手,说不,你别说了,肯定是你眼花了,想多了。
张苗苗嘴角扬起笑意,似乎带着一丝嘲讽,苏婉,你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怎么这会儿变怂了?
我惊讶于她的情绪转变如此之快,之前还吓得瑟瑟发抖,如今还有闲心挖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