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患病,未能前来,相府便减去了秦氏的马车。
如今袁青眉已嫁入相府,相府的车队却没有她的位置,总不能回去乘坐自己来时的马车。她僵立在道旁不知如何是好,倒是引起来往众夫人、小姐的注意,都不由向她指指点点。
她自从嫁阮一鸣为妾,也就第二日被召入御营,到第三日上回袁府的帐篷一日,算是“回门”,便再也没有出过阮一鸣的帐篷。众人在自个儿的玩乐当中,早已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此刻见到,不免又将旧事拿来说笑一番。
袁青眉脸色乍青乍白,巴不得有一条地缝钻了进去,却偏偏连一辆可躲的马车也没有,只能咬着唇站着,任由旁人异样的目光在身上打量。
阮云欢、阮云乐二人自然瞧出了她的尴尬,只是阮云欢身为御封的县主,自有自己的规制,就是阮云乐,也没有让姨娘和嫡小姐挤一辆车子的道理。年妈妈见阮家姐妹已经登车,便小声道,“要不和相爷商议,先将小姐原来的车子调来使用?”
此刻阮一鸣正送了定国公启程,返身回来恰恰听见,便道,“你与我同车,年妈妈和碧荷去和云乐的婢女挤一挤!”
身为姨娘,也断然没有和老爷同车的道理,除非是……
袁青眉脸色顿时涨的通红,转眼又变的煞白,年妈妈和碧荷只向她投去担忧的一眼,便躬身领命,自去挤上阮云乐丫鬟的车子。
马车缓缓驰动,袁青眉垂首坐在马车侧座,凝望着车帘掀起洒在马车地上的光影出神。想十日前从帝京来时,她还是意气风发,有心要在众小姐之中出头露脸,替自己搏一个好的归宿,不想回来时,已嫁为人妇,还只是一个妾室。从今之后,关锁高墙,往日的一切,再也是可望而不可及。
阮一鸣眸眯一线,将她变幻的神情尽收眼底。这几日来,这个满身凌厉的女子,在他肆意的调教下,已顺从了许多,却仍是不懂如何取悦。闭了闭眸,轻吸一口气,开口命道,“过来!”
“啊?”袁青眉一惊,思绪整个抽回,抬头向他望来。
阮一鸣不动,只是又淡淡说了一回,“过来!”
袁青眉咬唇,想不过去,但想到这几日阮一鸣的强硬,心里又觉畏惧,只得慢慢挪至他身边坐下。
阮一鸣一臂揽她入怀,一手抬起她的下巴,问道,“怎么,嫁给本相,袁小姐很委屈?”
委屈是自然的,只是,此刻的袁青眉如何敢说,只是将眼睫一垂,轻轻摇了摇头。
阮一鸣轻哼,俯首便噙上她的双唇……这样的世家小姐,骨子里都有一股傲气,宁肯背着人受苦,也不愿人前丢脸。如今在外头倒也罢了,若是回到府中,这股傲气不煞一煞,怕终究还是不服管束。
袁青眉身子一挣,脱开他的亲吻,低声道,“相爷,这是在车子里!”
“那又如何?”阮一鸣淡笑,向她注视片刻,才又笑道,“你不想动静大,便自个儿来!”说着摊开双手,双眸淡淡的盯着她。
袁青眉自然知道他指的什么,脸色乍红乍白,身子却僵着不动。
阮一鸣轻哼,探手一把将她拖住,猛的向怀里一带。
袁青眉“啊”的一声低呼,整个人扑入他怀里,要待挣扎,却已被他剪了双手,牢牢压在怀里。
只这一下,整个马车已跟着晃动,外边立时有随从唤道,“相爷!”
阮一鸣道,“无事!”
便闻另一个随从声音低声道,“多事,问什么?”
阮一鸣淡淡一笑,俯首注视着怀中的女子,低声道,“看来袁姨娘还是不知道自个儿的身份,要本相好好教教你!”
说着放脱一只手,拉着她的衣领大力一拉。“嘶”的一声,厚实的棉衣已被撕裂,露出内里月白的中衣。跟着手臂力掼,直将她身子甩上车壁,牢牢压住。
这一下的动静,较前边更大,却再没有随从相问,却隐隐听到几声轻笑。
袁青眉羞惧交加,只得求道,“相爷,求你……”
“你自己来?”阮一鸣扬眉,一双眸子离她不足一尺,定定向她注视。
袁青眉脸色变幻几次,终于轻轻点头。身体的桎梏解去,她慢慢坐直身子,迟疑着解去自己衣衫,俯身过去,替阮一鸣扯去袍下束带……
马车轻轻摇晃,偶尔传出莫名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所有的声音终于消散在空气中,马车里已只剩下一缕奢靡的气息。阮相爷衣衫半解,仰靠椅中,双手轻抚着坐在他腿上女子的身体,轻声道,“你放心,你好好听话,本相自然会好生照应,不会令你吃亏!”
女子静伏在他怀里,努力平稳呼吸,双眼茫然打开,却是不应。也许,当真如娘亲所言,今后,她只能依附于这个男子,只有取悦了他,她才有好日子过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