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汉斯今天的任务是在桅杆上瞭望。
本来应该和他一起瞭望的老兵只在交接班的时候露了个面,随后就不知道消失去哪儿了——汉斯估计他肯定在暖和的锅炉冷却水循环舱里参加小小的地下赌局,正用六个骰子和其他人厮杀不止呢。
而汉斯只能在这桅杆上独自面对波罗的海的寒风。
今天清晨最寒冷的那段时间,汉斯不是没想过要去打小报告揭发老兵擅离职守的事情。但是现在汉斯所在的货船并非正式的军舰,他们也不算德国海军的正式人员,只是准军事人员而已,大概没有哪个长官会理会汉斯的小报告吧。
此时汉斯所在的货轮已经穿过厄勒海峡最窄的位置,正航行在文(ven)岛西方的水道中航行。
此时天气很晴朗,可以清楚的看到西方丹麦的海岸线,而东方的文岛则隐藏在朦胧的朝雾之中。
再过一个小时就能看到哥本哈根了,进港之后汉斯今天的值守任务就完成了,一共才不到三个小时。一想到这个汉斯心中的不爽就稍微减轻了一些,要知道昨天晚班的两人可是被冻成了****,自己只要挨三个小时的冻就解脱了,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高兴的了。
汉斯想着这些不由得笑起来,他裹紧自己的大衣,瞪大眼睛看着前方,试图在向着南方延伸的海岸线上找到哥本哈根的踪迹——尽管他知道这个时候是不可能的。
前方担任前导的巡洋舰是德国海军的邓恩号,这是德国海军在1925年建造的一型新式巡洋舰,也是目前德国海军战斗序列里最新型的轻巡洋舰之一,在邓恩号建成后不久,当时的德皇就决心重建海军,所以德国海军的建军重心也从轻型舰只转向主力舰,他们一面想方设法的钻条约的空子,一面秘密设计和建造新型的重巡洋舰,为再次建造战列舰做准备,而轻巡洋舰除了完成邓恩级的建造之外,就没有别的建造计划了。
比起落在后面步履蹒跚的老战列舰,汉斯还是觉得前面这艘巡洋舰要养眼不少。
又过了半个小时,好不容易从朝雾中露出头的文岛已经被抛在后方看不见了,而汉斯右手边的丹麦海岸上建筑明显多了起来,看起来丹麦首都哥本哈根已经近在眼前了。
就在这时候,汉斯听见有人正通过舷梯向桅杆顶爬来。
他本以为是缺席的老兵输光了钱回来找他撒气了,却猛然发现正常人根本不可能爬得这么快。
他刚扭头,就看见林千寻小姐蹿上桅杆。
汉斯吓得后退了好几步,碰到小小瞭望台的栏杆时还不自觉,结果一脚踏空了差点没从栏杆缝隙中摔下去。
“哈哈哈哈,瞧你吓得。”林千寻大笑着,随后纵身一跃跳上瞭望台上方的桅杆尖端。
一般水手只有在维修桅杆的旗帜悬挂装置时才会上到那个位置,汉斯自己上去过一次,那体验让有轻度恐高症的他至今难忘。
但是林千寻毫不在意的站在最顶上,只用单手扶着桅杆的尖端,另一手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望远镜,向着远方哥本哈根的方向眺望着。
汉斯颤颤兢兢的抬头打量着林有德的宠姬,目光在她飞扬的秀发和大尾巴上流连。真是美丽啊,他想,难怪那些曾经为林千寻小姐上过菜的厨房大厨们回到宿舍里之后一个个都兴奋难耐,见过这样美丽的尤物之后,寻常的人类女性便黯然失色了。
名为羡慕的感情在年轻的水手心中疯涨,林有德先生竟然能坐拥三名这样美丽的小姐真是太令人眼馋了。
汉斯不由得握紧胸口的林有德像章。
他不由自主的想,一旦泛人类主义的理想全面实现,自己是不是也有可能娶到这样一位漂亮的小姐呢?神姬太稀可能轮不到他,但哪怕能娶到一位战姬小姐也好啊。
就在这时候,桅杆顶端的林千寻小姐忽然说话了:“我的身体可是经过血统强化的,我的力量可以直接用双手撕烂一个正常男人。就是这样跐啦一下就撕成两半,到现在为止除了我亲爱的林之外,所有和我搞的男人都被我撕了哦。”
林千寻脸上是散发着邪气的笑容。
“所以啊,拿我妄想可不好。”
“我没有!”汉斯非常委屈的说,他怎么可能拿自己最尊敬的人的情人妄想呢?之前他还因为同宿舍的新兵用猥亵的方式谈论林千寻小姐而大发雷霆,怒斥对方发表“反动”言论呢。
林千寻根本没理会汉斯,她嘿嘿笑着,继续用望远镜看着远方。
过了片刻,林千寻说:“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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