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感受到它的滋味了。剩下的问题就是,如何让它尽快结束。我们正是为此而战。不是吗?”
“ja(发音大概类似‘丫’)。”沃尔夫用一个简单的德语词来回答。
接着其他德军士兵也发出一片参差不齐的回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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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击结束后,俄军大概是一下子被打蒙了,竟然很长时间都没有再发动攻击,直到太阳越过众人头顶,俄军的散兵线才再一次出现在汉斯季默的望远镜里。
“准备战斗!”汉斯大声呼喊,招呼正在抓紧时间补觉的士兵们,“俄国人上来了!”
本来一片死寂的阵地骤然忙碌起来。
沃尔夫把刚缴获的机枪对准敌人,用力拉了下枪栓,做好开火准备,然后小声问身旁的詹姆斯:“这次俄国人进攻怎么没有打炮?”
“也许他们的炮兵要支援其他地方的攻击,也许刚刚那轮炮火干掉了他们在村子里的炮兵观测所,也许空军找到了他们的炮兵阵地并且把它送上了天,谁知道呢。”詹姆斯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语气,“没有炮击难道不好么?闭上你的嘴,只管把俄国人打跑就是了。”
“好吧好吧,你说得对。”
这时候一直用望远镜观察敌人的汉斯大声说:“发现敌人推进中的步炮,炮兵瞄准!不要让他们抵近射击!”
装甲猎兵的步兵大多受过简单的火炮使用训练,打曲射算弹道可能不行,但用火炮进行直瞄射击还是玩得很溜的。
汉斯的指令刚下达,指挥临时炮组的上士就有模有样的喊起口令,将火炮对准了正在泥泞中缓慢前进的俄军炮组。
“放!”
炮声响起的同时,沃尔夫伸长了脖子,结果看见炮弹只在俄军炮兵们前方掀起一小朵尘云。
“怎么回事?哑弹?”沃尔夫扭头看着德军的临时炮组。
汉斯也放下望远镜,扭头对上士大喊:“怎么搞的?那炮弹明显没有爆炸!”
“抱歉,军士长,”上士对汉斯耸耸肩,“我们不认识英文和俄文,不试一试根本不知道哪个是榴弹哪个是反装甲用的实心弹。下一发也许就爆了。”
这时候装填手大喊:“装填完毕。”
“放!”上士立刻下令道。
火炮的炮口再次喷出一大股白烟。
这一次俄国人尝到了爆炸的滋味,炮弹直接落在前进中的俄军炮组后面,把搬运炮弹箱的俄军直接炸翻在地上,但却没有引发炮弹的连锁爆炸。
“打得好兄弟们。”汉斯的声音略微有些兴奋,“继续装填向他们开火!”
可这时候,俄军阵线方向冒出了闪光和白烟,紧接着炮弹就在德军的临时炮组附近落下。
扬起的沙石砸到了沃尔夫的背上,让他不由自主的咒骂了两声。
俄军继续开炮,炮弹接连不断的在临时炮组附近落下。
上士大声喊着口令,试图用自己的喊声让临时炮组的士兵们保持镇静,让大炮持续不断的向前进中的敌军炮组开火。
几乎就在德军命中推进中的那门俄国火炮的同时,一发俄国人的火炮落在正在指挥的上士身边,直接把他整个人炸飞起来。
“更换阵地!快!”汉斯大声催促临时炮组,“把炮拖下去,进入我们刚刚选好的另一个阵地,快!”
沃尔夫高声提醒汉斯:“俄国人的散兵线离我们只有三百米了!”
“稳住!放到一百五十米再打。优先瞄准那些扛着机枪的。”
“了解。”
沃尔夫再一次拉枪栓确认枪机内部的状况,然后他深吸一口气,操作机枪把枪口对准俄军第二排散兵线中扛着机枪的人。
突然,沃尔夫听见有人喊:“老天,那是魔导装甲!”
话音未落从侧面飞来的炮弹就落在了俄军散兵线中。
沃尔夫往炮弹飞来的方向看去,于是看见涂着几台魔导装甲正一边开火一边从南面的小山坡上下来。
“真奇怪,”沃尔夫嘟囔着,“为什么那四台装甲看起来不是一个制式的?高度都不一样!”
汉斯用望远镜观察那些装甲,片刻之后兴奋的大喊:“那是波军的装甲!是我们的魔导装甲!”
“俄国人撤退了!”有人兴奋的喊。
俄军的散兵线向着督战队的方向撤退,这次督战队没有开火——他们也正忙着往被炸得一片狼藉的村庄跑。
很快,带着波军战姬部队军徽的装甲和汉斯他们汇合了,胳膊上有着队长标志的那台德制装甲用扩音器问:“谁是指挥官?”
“我是。”汉斯站起来挥了挥手。
“你们得到的命令是坚守到几点?”
“四点,小姐。”
“很好,那你们现在可以撤退了,我们会在这里逗留到四点的。”
“谢谢,小姐。”汉斯向魔导装甲敬礼,随后转身挥舞双手,“好了,你们都听到了,上车!炮兵把那门俄国炮炸了!我们走!”
说完他又转身再一次向魔导装甲敬礼,毕恭毕敬的说:“我们会在汇合点等待各位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