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方索却是老泪纵横满脸绝望的看着站在走廊阴影里的男人。
“只要你帮我演完最后这场戏,至少和华夏人合作的那座金矿股份我会给你留下,这笔钱足够你和你的孩子们,还有那两个床上功夫不错的情人像富翁一样过完下半生。”
长相和憨豆先生颇有几分相似的阿方索数次张嘴,却根本没敢说出哪怕一个音节。
“你该知足了”
躲在走廊阴影里的人走过来轻轻拍了拍阿方索的肩膀,“别忘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我们给你的。”
“我明白了”阿方索最终低下了头,恭敬的说道,“我会协助你们演完最后这场戏的。”
“这是个明智的选择”
话音未落,这人已经融入了周围熙熙攘攘的游客里,在夕阳的余晖中越走越远最终彻底消失在了阿方索的视野中。
用力搓干净脸上的泪水,阿方索深吸一口气,重新摆出一副神棍儿的麻木表情,抱着一本从来没翻开看过的经书走进了游客无法进入的内院。
十多天之后,一艘澳村籍的货船在夜色中停靠在了加里宁格勒的码头,疲惫的海员们在忙完了各种停靠工作之后,也踹着各种证件三五成群的离开码头奔向了包括酒吧在内的各种消费场所。
混杂在海员中的石泉等人在借着夜色的掩护,在大伊万的带领下穿过几条没有路灯的小巷子,顺便打晕几个醉鬼瘾君子之后,趁着所有人不注意钻进了一辆早已等待多时的货柜车里。
直到司机从外面锁上货柜门,众人这才彻底松了口气。大伊万透过货柜门上预留的透气孔看了看外面,确定没有人跟着,这才摩拳擦掌的问道,“我们直接去那座安全屋怎么样?”
“你倒是着急”一路上都有些发晕的娜莎有气无力的说道,这一路坐船过来,她现在已经有些不适应陆地上的平稳,开始犯晕了。
大伊万咧咧嘴,“这不是正好有货柜车接我们,不管我们发现什么都能一趟拉走嘛。”
“这不是正好,是你故意安排的吧?”石泉笑着调侃道。
被戳穿的大伊万也不反驳,“所以我们要不要直接过去?”
“你们还是先等等吧”
活蹦乱跳的刘小野一边分发晕车贴一边嘲讽道,“看你们一个个晕的跟软脚虾似的,就算守着安全屋的是个没牙的老爷子估计你们都打不过。”
“听小野的”
何天雷第一个说道,他到不至于像娜莎那么严重,纯粹是支持刘小野,顺便为大家的安全考虑而已。
“或者我们去怎么样?”
以萨迦朝坐在他旁边的咸鱼怂恿道,“我翻过的那脆安全屋比你们挖过的战争遗址都多,肯定不会漏下任何东西。”
“有飞机不坐,我们遭这么大罪用了半个月乘船过来,你是真不知道为什么?”咸鱼咬牙切齿的问道,“别怪哥们儿没提醒你,如果你的脸被这个货柜之外的任何人看见...”
“就把他和成年雄性海豚关在一起!”大伊万不等咸鱼说完,便说出了自己的安排。
“就把你和成年雄性海豚关在一起”咸鱼格外认真的说道,而坐在以萨迦另一侧的阿萨克同样格外认真的点点头。
以萨迦咧咧嘴,他可以不把大伊万的屁话放在心上,但绝对不怀疑一直防着自己的咸鱼和那个傻大个儿肯定能做出来。
见劝住了以萨迦,咸鱼转过头舔着脸问道,“老板,要不然你们找地方休息,我和阿萨克带人过去看看?”
“我大老远坐船过来为的啥?”
石泉回赠了一颗中指,“今天都好好休息,等明天晚上我们一起去看看。”
“你们还记不记得我们上次来加里宁格勒时的那个猎犬?”咸鱼突然坏笑着问道。
大伊万何天雷俩人脸色一僵,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酒吧里的那个猎犬?”
“就是他”
“别提那么恶心的东西”大伊万搓了搓鸡皮疙瘩,显然不想回忆当时看到的一切。
倒是以萨迦幽幽的冒出来一句,“你们说的是不是那个穿着粉色西装的波兰基佬?”
“能不能不提?”
“他死了,”以萨迦摊摊手,“和他的男朋友一起吊在了一座废弃的工厂里,我干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咸鱼摆摆手,“我的意思是,那个波兰基佬和我们马上要去的安全屋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明天去看看就知道了”大伊万搓搓手,“这可是所有安全屋里最有价值的两个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