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献銛看着李保,道:“宫中的大宦官还有好几位,其他几个不知你有没有请,某这几日都是空闲,既然郎君如此厚爱,咱家定当不辞。”
“好叫田使君知晓,这门店开业一事,保只到了使君一处,这开业小事怕其他的使君时务繁忙,故不敢劳动其他使君大驾。”
“既如此,不知那门店何时开业?”
“十八日午时,田使君午时前到就行了。”
“咱家记下了,这等小事还劳动郎君跑一趟,派个小黄门传话就成了。”
“田使君面前,这当然是小事,保想有了田使君在场,那门店定能积聚不少财气。保在此先谢过田使君了。”
李保说完了,又转头对着田令孜道:“若是那天田小使没事,不如也一起去吧。”
田令孜没想到这六郎君如此看重自己。心中喜不自胜,忙对着李保道:“某也没事,一定到,多谢郎君眷顾。”
李保对着田献銛行过了礼,就告辞了,田献銛吩咐田令孜代他送李保出门。
李保出去后,閤门司大堂内多出了一个人,只见他对着田献銛道:“大人,这六郎君门店开业却要大人莅临到场,这里面是否有什么古怪?”
“能有什么古怪,不过是想和咱家交际一下,固宠罢了。不过这六郎君怎么看都不简单。咱家从小就关注这个六皇子了,只是他全身上下到处都是秘密。咱家目前还真看不懂他。”
“要不要某着人盯着他?”
“不用,他目前对咱们没有敌意,咱家看他的意思是想和咱们结盟,以便于在宫中有个后援。”
“若是如此的话,这个十岁大的孩子岂不是太可怕了!某看还是尽早除去他为妙。”
“唉,不可,这六郎君是个关键,他在官家眼中的份量越来越重。咱们田氏一族在这宫中的荣宠怕是要着落在这六郎君身上了。以后咱家若是不在了,你要尽量投靠他,他这个人是个念旧情的人,看在某今日与他结的善缘。
他定不会亏待你等的,这宫中看似繁华平静,实则凶险无比,稍有不慎,便是抄家灭族也在须臾。”
田令禹看着田献銛老去的容颜,想到宫中的争斗,心中也感到一股寒意。接着道:“这六郎君貌似很在意七郎?”
“你也看出来了,这六郎君确实对令孜有点特殊,不知是何缘故,且看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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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令孜送李保到了门外,对着李保拱手行礼:“郎君珍重,某就不送了,还请路上小心提防冷气侵体。”
李保看着这个田令孜心中一阵纠结,如今他还没有发迹,还是趁此机会好好结交与他,日后也好相处。
于是李保从身上拿出一枚羊脂白玉佩,双手递向田令孜道:“今日有幸得识田小使,保来的匆忙,也没备下礼物,这个玉佩保随身携带了好些年了,田小使莫嫌粗陋,还请收下。”
田令孜一看李保如此客气,当即欢喜的什么似得,双手摆的如同荷叶,连声道:“使不得使不得。郎君这是要折煞某了吗,某宫中一小吏,怎能当得郎君如此大礼。还请收回,郎君的心意,某铭记在心。”
李保哪能让他推辞,更是情深意切,坚持要送,田令孜推辞不过,只得收下。连忙答谢李保的深情厚意。
挥手送别了李保,田令孜只觉得今日是怎么了,竟然行了如此的大运,最得官家圣宠的六郎君,对自己如此青睐。真是祖宗显灵了,还是祖坟上冒了青烟?又想到李保说他和李保的一个旧友十分想象。
田令孜疑惑的摸着自己的脸庞,自语道:“难不成某田令孜真的生就一副贵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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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田令孜具体的长相如何,阿庸也不知道,但是网上有人画出了田令孜的画像,那叫一个丑。呵呵。一切无责任百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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