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防时疫不闹病。
李保看着这五种蔬菜那就没有顾忌了,大笑道:“这烤肉配这些绿色的菜蔬,也是不错。”说完也不等铃儿催促,立刻上手拿了一颗香菜就着羊肉串吃下去了,大呼一声:“过瘾!”
众人看李保喝完了酒,又吃了五辛菜。对着李保恭贺了一通,然后各自都到了酒,依照年龄顺序各自饮下。李保看着铃儿也是一脸的苦涩,立刻调笑她。
铃儿喝完酒,俏脸上染了两抹晕红,也不与李保分辨,低头拿起李保的烤肉,自顾吃起来了。李保一看敢吃他的烤肉,也不甘示弱,拿起铃儿烤的也大嚼一通。还拿自己的满嘴的葱蒜口气熏铃儿,惹得铃儿满屋子乱跑,众人看着这两小嬉闹,也都是跟着高兴,他们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看出李保还是那个爱玩爱笑的少年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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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唐辽阔的版图上遥远的西南方,梧州的刺史府中也在举行一场家宴。筵席很丰盛,但是筵席上却只有两个人在用餐。
其中一人带着幞头,青色穿着常服,须发霜白,面相饱满,举止带有书卷之气。和他对面相坐的是一个中年文士,两人面相有点相似。
仆从们都已经被遣出去了,中年文士看着桌上的菜肴,对着老人道:“大人觉得这菜式如何?这可是梧州城中最有名的厨娘的拿手好菜。”
老人是梧州的刺史郑畋,对面的是他的儿子。面对儿子的发问,郑畋不置可否,轻声道:“听说京中大明宫中一向沉默寡言的六皇子近来突发异禀,接连给官家进献美食还有乐舞?”
中年文士叫做郑凝绩,听完郑畋的话,忙躬身答道:“大人的消息好灵敏,凝绩今日收到京中消息。路岩那厮已经身死了,当真是大快人心!”
郑畋是所以被贬到如此偏远的梧州来当这捞什子的刺史就是因为同昌公主病逝,郑畋同情当时的宰相刘瞻,被路岩和韦保衡构陷。如今路岩身死,郑凝绩当然高兴,所以就来给父亲报喜,以便郑畋也能高兴一下。
郑畋捋了捋颔下的胡须,淡然道:“大郎可知这路岩是怎么死的?”
郑凝绩看着父亲,心中疑惑为何父亲听到这个消息一点也不高兴。忙回答道“据说是韦保衡联合朝中的大臣共同参奏了路岩,才扳倒了他。”
郑畋看着自己的儿子,一字一句道:“真的是韦保衡吗?”
郑凝绩茫然道:“凝绩愚钝,还请大人指点。”
“若是韦保衡,为何从路岩一罢相,他为何不乘胜追击?为何要等了半年后才在此发动呢?”
郑畋的眼神有点凌厉,郑凝绩被这个眼神吓到了。低头呢喃道:“凝绩不知,还请大人指明。”
郑畋心中失望,自己这个儿子,忠厚有余却没有权谋。想我萦阳郑氏虽说不是博陵崔氏那样累世望族,但也在大唐传承不绝。但是我郑氏一族的希望放到自己的儿子身上,郑畋始终心中难安。
不过郑畋想到自己的孙女嫣儿时,心中有了一丝的暖意。如果嫣儿在此,她定能参透这其中的玄机。
郑畋也不责怪自己的儿子,低声说道:“韦保衡此人只可共患难,难以共富贵,想那路岩和他狼狈为奸,但是刚一掌权就把路岩踢出了西京,不过这路岩身死的推手怕不是韦保衡。是另有其人才对。”
郑凝绩看着郑畋长眉微蹙,知道父亲正在思索这个时候还是不便打扰他,就低头不语,等着父亲明悟。
郑畋思考了很一会,也想不出是谁在幕后推动,但是对于大明宫中的六皇子,却是充满了兴趣,于是就让郑凝绩把李保的事情给他详细说了一遍。
听完了郑凝绩的叙述,郑畋捻须细思,然后开口道:“依大郎看,这幕后之人会不会是那个给官家进献美食的六郎君?”
郑凝绩满面疑惑,开口道:“大人怎会如此想,那六皇子不过是一个十岁的孩童。和路岩有没有什么冤仇,怎会对他如此狠厉?”
郑畋也不确定,不过他心中隐隐有个感觉,这六郎君为何以往无声无息,上个月突然高调的进献“诞糕”,然后没多久,路岩就被赐死了,这其中肯定是有关系的。他对着儿子道:“这六郎君怕是不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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