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李德全从身后的褡裢里掏出了一大沓花纸来,然后恭恭敬敬的放在田令孜的桌上。然后道:“这些学子的名册,某已经转送到豆卢相公府中了,还有给他的分成也一并交过去了,这是账册请中尉过目。”
田令孜从李德全手中接过了账本,翻看了一下,然后轻声道:“嗯,你办的不错。辛苦了,等这事过去后,就让你父亲回京中来吧。”
李德全当即跪倒,“某代父亲谢过中尉了”说完,他起身拱手而去。
田令孜拿起桌上的飞钱,一张张的翻看着,上面用汉字和不知名的文字注明了飞钱的面额。飞钱上面还有大唐官家李儇的头像,只是这画纸上的人像很是模糊,依稀能看出个人的样子来,说是官家,不如说像任何人。
不过这也无所谓,官家也是少年心性,倒是吉王年纪也不大,居然能把官家的哄的团团转。
另外这个吉王当真不简单,居然想到把原来各地进奏院用来转移大笔费用的飞钱,变成普通化并重新设计后,意图用这种花纸来代替铜钱使用流通。那他就能把换回来的铜钱据为己有,这可是个一本万利的大买卖啊,为什么自己想不到呢?
如今手上拿着的,这些大额的飞钱当真不保险,改天还是让人去换成铜钱保险,虽然铜钱占地方,却比这花纸稳妥多了。
田令孜如此想着,然后又想起该怎么对付这个吉王呢,还有他那天去见官家到底是为了何事?难道是和今日官家询问今科科举的事情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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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王宅寿王府
寿王李杰对着书桌前的书帖在一笔一划的练着字,不多时书房的们打开了,他抬头看了眼,然后没有搭理进来的人。
那人是寿王府的管事凌刚,他恭立在书房内,淡淡道:“三日前,吉王去了清思殿面见了官家,然后今日官家召见了礼部尚书王相公,礼部侍郎崔瀣和吏部考功员外郎,然后口谕他要在今春的科举上安排殿试。”
李杰听了凌刚的的话,抬起头来,放下手中的毛笔,然后道:“你是说这老六是想要在科举上动手脚?”
凌刚点了点头,然后道:“估计不是要动手脚,而是他想安排人。奴婢打听到数日前吉王派人去了崔侍郎和司空员外家中拜望,并携带了许多礼品。崔侍郎根本都没让吉王的侍从进门,倒是司空员外收下了吉王的礼品。”
李杰一听,微笑道:“那崔侍郎为何不接受老六的礼物?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凌刚再次点了点头道:“大王睿智,这崔瀣崔侍郎乃是前政事堂相公崔沆的门生,是以……,呵呵。”
李杰一听,也哈哈大笑起来。“妙极,妙极!六郎在他那里碰了钉子,所以才想到去找官家走捷径吧。”
李杰笑了一会,突然又道:“会不会是咱们想岔了,六郎还是想动手脚。”
“大王放心,奴婢已经打听清楚了,吉王在年前就接到了两个士子的行卷,当时吉王很是高兴,如今这两个士子已经在兴隆钱庄任事了。”
十六王宅寿王府
寿王李杰对着书桌前的书帖在一笔一划的练着字,不多时书房的们打开了,他抬头看了眼,然后没有搭理进来的人。
那人是寿王府的管事凌刚,他恭立在书房内,淡淡道:“三日前,吉王去了清思殿面见了官家,然后今日官家召见了礼部尚书王相公,礼部侍郎崔瀣和吏部考功员外郎,然后口谕他要在今春的科举上安排殿试。”
李杰听了凌刚的的话,抬起头来,放下手中的毛笔,然后道:“你是说这老六是想要在科举上动手脚?”
凌刚点了点头,然后道:“估计不是要动手脚,而是他想安排人。奴婢打听到数日前吉王派人去了崔侍郎和司空员外家中拜望,并携带了许多礼品。崔侍郎根本都没让吉王的侍从进门,倒是司空员外收下了吉王的礼品。”
李杰一听,微笑道:“那崔侍郎为何不接受老六的礼物?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凌刚再次点了点头道:“大王睿智,这崔瀣崔侍郎乃是前政事堂相公崔沆的门生,是以……,呵呵。”
李杰一听,也哈哈大笑起来。“妙极,妙极!六郎在他那里碰了钉子,所以才想到去找官家走捷径吧。”
李杰笑了一会,突然又道:“会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