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某哪敢啊,大王日理万机,某瞅着今日天光大好,所以来大王府上逛逛,不想到了还被人拦在外面说大王正在午休,让某稍侯。”
“新竹见谅,王府新立,府中这些人大都都是新收的,以往京中那些老人大多不在了。他们不认得你也是自然,我待会吩咐他们,日后杨大郎君来了,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进来通报。怎么样,这下满意了吧?”
“满意,满意,有了大王你这句话,某也算是大大的有面了。不过大王你最近大封故旧,偏偏把某给拉下,这是不是有点看不上某啊?”
“新竹此言实在是大大的冤枉我了,我何曾看不上新竹啊,只是你最喜舞乐诗赋,我生怕派给你职事耽误你的正事了那就大大不美了。”
“还是大王懂我,不过嘛,你也知道,某家大人虽然身在蜀中,但是对于某的事情还是很在意的,前几天还给某捎信来,要某好好跟着大王,不要再向以前那样吊儿郎当了。你也知道某的志向不在这些俗务之上,所以近日来最主要还是想求大王给某安排一个清闲的职事来。”
李保听了杨银月的话,心中嘀咕起来,以前也曾给杨银月派过职事,但他就是个公子哥的心性,所以这次吉王国新立就没有给他指派职事。
不想这个渭州风月场上有名的银月郎君却颠颠跑来要官了,杨银月是座师杨严的独子,这个面子无论如何都要给的,可是他又不愿干实务,那就难办了。
毕竟吉王国新立,急缺像杨银月这样受过良好教育又有人望的人来任事,可是他闲散的性子又不能给他压重担。李保一时有些犯愁,该给他派个什么职事。
杨银月等了许久还不见李保开口,他有些急了,问道:“怎么某就干个闲职,大王都不给吗?”
“新竹别急,我一时想不到有什么合适的职事给你做,不若你去做国子祭酒,这个职事清闲又可以收学生,日后咱们渭州内都是你的学生,多好啊!”
杨银月听了稍稍有些动心,不过他想了想又放弃了,哀叹道:“不是某不想做,只是这国子祭酒虽然清闲但还是要负责日常琐务,再说这个国子祭酒的品级也太低了些啊。这个和某这银月郎君的身份不符啊。”
李保一听,心内嗤笑,你丫的不想干活还嫌官小。你这个二世祖真是投胎投的好,成了某的师兄,好吧,品高事又少,这样的官职在后世就是人/大、政/协这类的养老机构了吧。
对了,有了,张承业近来一直给自己说在他去龙尾坡围剿尚让军的时候,渭州又来了一批周边城池的城主吐蕃贵族还有一些草原上的头领什么的,为了显示渭州军的言而有信,所以把他们一股脑的接来渭州养着,这些人也可以利用起来,既然杨银月想找些事做,不如就让杨大公子哥带领他们做政协吧。
嗯,为了照顾杨银月的情绪,这个政/协机构得起个像样的名字才是,对了,就叫荣勋院吧。
李保为了安置杨银月所想出了的荣勋院机构在以后的岁月中多次挽救了帝国的命运,当然这都是后话了,制定这个机构的李保和将要担任荣勋院的首领的杨银月都没把这个荣勋院当回事。
李保打定主意后就把荣勋院的事情和杨银月说了,杨银月一听这个部门那么威风,可以谏议渭州集团内各级官署,他立刻就答应了。也没有问李保这个机构有几个人,办公地在哪里,他就满口答应了。
李保看杨银月如此满意他也就没什么要说的了,反正这个机构就是为了安置像杨银月这类闲的蛋疼的人的,所以他为找到解决麻烦的而轻松起来了。
既然目的达成了,杨银月就想更加轻松了,所以两人聊起一些闲话来。
“这么久没见,新竹忙什么呢,是否又有新作面世了?”
“那有,这诗词嘛,还是需要灵感的,不过某最近在和一个女子相交,我们相恋相交很是投契,所以某打算把她娶进家门。可是她的家人很是固执,丝毫不为所动,硬要拆散我们两个。”
“哦,这是为何?以你杨银月的家世都不能打动那女子的家人,不知道是什么人家啊,不过这感情的事情啊,该坚持就坚持,毕竟世间女子那么多能看上眼的并不太多,所以要加油!”
“嗯,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某也正如大王所说,携带礼物亲自登门拜访那女子的家人,可是她的家人更坚决了,某耐心苦劝良久,她的家人居然带着家丁要赶我出门,特别是那女子的丈夫更是拿刀要给某拼命,唉人心不古啊!”
“这……我去,杨大郎说了这么半天感情你勾搭的是有夫之妇啊。你,快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