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人身上有了举人功名,然后根本不知收敛,这样的根本不能称之为士绅家族。
还有的是家中出了逆子,如如今的乌程县知县王华的独子那般,但是,这都是极少数的一部分。
所以,这些个士绅家族的多年经营下来,他们在民间的渗透力是很强的,而且,连一些觉悟也是很高的。
“这赵姓士绅平日里如何?“
曾毅笑着询问:“竟然能抬出一个前来告状之人,以此拉近关系?这莫非是脑袋有问题不成?”
“亦或者,是想让本官认为他其实也是一直反对归安县知县的一众行为的?”
曾毅这话虽然是有些玩笑的意味,可是,后面这话却是没错,因为许多的事情,士绅家族本家无法出面的时候,都会指使旁系或者引导百姓出面,而他们则是躲在幕后的。
很显然,这赵姓士绅之前找万达念所要表达的意思,就是这个。
万达念摇了摇头,道:“这个下官也不清楚,不过,下官已经派人去打听了,估计今个就会有结果。”
不过,说完这话,万达念又道:“这赵姓士绅往日在民间的声望倒是还算不错。”
“可是其找到下官的行为,明显有些莽撞,这让下官十分的不解。”
曾毅点了点头,对万达念的话,并没有直接回答,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旁人自然不可能真的就全都猜出来的。
哪怕是在愚笨之人,也有旁人猜不出的小心思的,更何况是一个根本不了解的士绅了,曾毅是不会去妄猜赵姓士绅的心思的。
因为这和他没有任何的干系,赵姓士绅如何,和他无关,他若是绝对赵姓士绅莽撞,大可以指派其他士绅暂时掌管归安县,而不是去猜测赵姓士绅的心思,若是那样的话,倒是成了他求着赵姓士绅了一般,甚至是非赵姓士绅不可了似得。
“不解就不解吧。”
曾毅笑着摇了摇头,道:“一件区区小事罢了,何必困扰。”
“既然不解,那就将这赵姓绅士排除在外吧。”
曾毅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这事对于他们这些士绅而言绝对是一件大好事。”
“咱们不让他们来求咱们就成了,难不成,还要他们反着来和咱们打哑谜?”
“既然有人想要故弄玄虚,那最简单的法子,就是把他排除在外。”
“莫非是以为本官年轻不成?还想来个主次颠倒?”
曾毅这话说完,这赵姓士绅的结局其实就已经注定了,就算是这赵姓士绅的名声是最好的,也已经失去了机会。
名声,只是一部分,并不能代表所有,若不然任何事情直接看名声,别的什么也都别问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而且,在曾毅看来,不管这赵姓士绅是冲动还是算计,很显然,他都不符合曾毅选人的目标。
若是冲动,这种性格绝对不适合暂掌一个县,若是算计,那日后新知县到任,难免有麻烦,这都是曾毅不想看到的,毕竟他也要为他自己选择的人负责,不能只顾眼前或者不顾大局。